我在冥界当顶级婚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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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离奇惨死在了外头。一个这样也就算了,后面两个三个也是如此。从那之后,富商也就暂且绝了纳妾的心思。

那富商就任凭这样被一介女流管束?

当然不是,只不过富商早年发家不算光鲜,夫人手里捏了他一些把柄,虽不要命,但也绝对惹火上身。

府中不还是有另外一个妾室吗?

那妾室是正房太太的陪嫁丫鬟,只占了个名分,但实际无半点夫妻之实——用来挡外头那些不好听的风言风语罢了。

后来年岁渐长,富商的生意越做越大,结交的达官显贵也越来越多,根基愈发厚实。

曾经再怎么不光鲜,也都被冲淡在了滚滚洪流当中,再也翻不起什么水花。

如此一来,这富商就重新动了纳妾的念头,刚好撞上了这青楼里头刚刚挂牌的段秋娘。

抬一房青楼女子回来做妾,自然不光鲜。

但这富商要的就是这不光鲜。

多年来,他在夫人的拿捏下处处忍气吞声,心里的怒气早就到了顶点。他深知这女人素来标榜自己出身大户自命不凡,厌恶与身份低微之人共处同一屋檐。

没错,段秋娘就是一颗专门用来恶心人的棋子罢了——你不是不让我抬良家女进门吗,好,那我直接抬一房妓子回来,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富商想的不错,他的夫人的确没办法那他怎么样,但却可以拿段秋娘开刀。

起初,段秋娘只是被夫人言语刁难侮辱,站站规矩罢了。后来发现富商的爱也不怎么浓厚,愈发变本加厉。

于是,段秋娘被下了慢性毒药,整日里连床都下不得,富商见她这幅憔悴的模样,也彻底对她失去了兴趣,再也不多看她一眼。

本这么死了倒也是轻松,但这正房夫人还是受不了富商用妓子来侮辱自己这件事。她记得富商曾经夸赞过段秋娘那双翦水秋瞳,于是就让人挖了她的双目。又记得富商痴迷过段秋娘的美貌,于是让人毁了她的容颜。

最后,她将段秋娘倒挂在房梁上,一点一点地放干了她的血。

“岂有此理!”

听曲久云讲了这么一出故事,虽然言语简练,但足以让人愤懑共情。

“你先不要跑题。”曲久云打断了林夙高亢的情绪,看起来理性极了,“我要说的重点在慢性毒药上,按照段秋娘的说法,她灵魂里头透着的那股子药味,就是被毒药侵蚀所致。虽然那毒药本身无色无味,但这种死法显示在灵魂上,就是那股子奇怪的味道。所以我怀疑……”

话不必说得明确,林夙眉心皱起,眸底暗流涌动,已然明白了曲久云所指。

这种猜测如今有理有据,九成九是真的。但若是真的,那于时煦当年过世就是有人蓄意谋害——这是谋杀!

作为于时煦的铁杆粉丝,林夙自然想着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想要谋害他?这人如今在哪里,还活着吗?

·

带着情绪和疑问,林夙转头就去了鬼王殿。

今日秦闻有事外出,这才刚刚回来。

“忙完了?”秦闻拉过恋人拢进怀里,深知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林夙点头回道,“忙完了,不过有事情想问你。”

“但说无妨。”秦闻温声道。

“于时煦,段秋娘。”

林夙简单地说了这两个名字,秦闻意念一转,俨然知道他想问什么。这整个西南地府都跟秦闻意念相通,他稍一追溯就知道林夙的心思。

于是,秦闻颔首,直白回道,“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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