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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易丛洲不会醒来了吧!
做坏事被抓个正着,这是什么绝顶的社死体验,最主要的是,他只是想想,实操的是那不听话的尾巴。
别问,问就是好冤。
陌影一动不敢动,任凭易丛洲的呼吸洒在他颈侧。
以上断头台的心态等了好久,易丛洲却不动了。
没、没醒,只是单纯翻身?
陌影高悬的心重重放下,马上又变得愁眉苦脸。
易丛洲一部分重量在他身上,距离无限近,气味与温度交织着,让他整个身体都要烧起来。
偏偏他又不能动,若是弄醒了易丛洲,这暧昧的姿势要怎么解释?
不仅如此,他还要捏着为非作歹的尾巴,不让它继续搞事。
他苦兮兮地想着是不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耳朵忽然捕捉到很轻的一丝磨牙声。
压在别人身上的姿势到底不是那么得劲,易丛洲稍微松了松。陌影眼睛一亮打算逃跑,后面却伸来两条胳膊,将他搂得极紧。
与此同时,脖颈后方一疼——
易丛洲竟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眼前五彩斑斓,仿佛无数烟花同时绽放,陌影呼吸都不会了。
易丛洲很快放开了他,这几秒钟却如同让陌影在过山车上坐了一天。
刺激,惊险,微微的恐惧,难言的亢奋。
易丛洲咬完,腰也不搂了,翻过身,背对他。
理智告诉陌影,现在应该赶紧到床的另一边去,身体却动不了。
刚发生了什么?小魅魔怎么突然咬他?
咬完了还没醒,大概正在做吃美食的梦,把他当成了糕点。
不对,不仅仅是咬人,最后易丛洲好像还意犹未尽的嘬了一下。
陌影在心里土拨鼠尖叫,能量无法自控,肩胛骨一酸,翅膀有长出来的趋势。他怕自己闹出更大的动静,赶忙化作魅影来到院外。
吹了好久的凉风,他才有余力思考。
“让你做坏事,报应来了吧!”他懊恼地拍了拍额头,想摸被易丛洲咬过的地方,又怕摸了一发不可收,深吸几口气忍住了。
房内,他没看见的地方,易丛洲藏在被子下的手动了动,耐心地抚摸着手上缠的那一圈初皮。又沿着适才尾巴行进的方向往上,最终停在上臂。
暗中动作,呼吸始终不乱,未曾泄露半分。
陌影在房外待了许久,直到彻底冷静才回房,悄无声息地躺在易丛洲身边。
有了前车之鉴,他再也不敢乱动乱看。已是深夜,折腾一番后很是疲惫,胡思乱想片刻,还是沉沉睡去。
一晚上,都是不可描述的、有关易丛洲的梦。
到了天亮,还有些沉迷其中,不愿苏醒。
直到面颊感觉到一点点微弱的气流,朦胧中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嗅他。
陌影睁开迷蒙的眼睛,一只白猫赫然出现在视线中,正亲昵地蹭他。
绿丝在,元皎炎也不会远。
转头一瞧,元皎炎就坐在先前易丛洲看兵书的窗边,慢吞吞喝茶。
通过日头判断时间不早,易丛洲早就不在,房里除了伺候的子夕和宫女,只有元皎炎一人。
昨日退朝时宣布要休沐两天,无人叫他起床。
“小竹子终于肯醒了?”元皎炎踱步而来,揶揄道:“在梦里脸也是红的,莫不是梦到皇叔我了?”
谁会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