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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匪徒集聚的山庄寨子,若不慎摇入了匪寨格,就得破财免灾,将手中的筹码交出去一部分,交出多少,要投骰子来决定,全看天命。

倘若玩家不想继续受匪寨的勒索,可以给朝廷投钱剿匪,虽花费的筹数多些,但剿灭匪徒后地皮顶着官府的名头,收租子能多收上三成。

除此之外还有瓦子格、寺庙格、苑囿格,各有各的特殊规则。花样频出,步步有玄机。

哪位玩家先攒够两万筹数,谁就是赢家。

每局面对的情形都不一样,上一局经常踩的格子,兴许下一局便无人问津,左一局被匪徒勒索到底裤都赔掉了,右一局清剿匪徒便能扬眉吐气,飞龙在天。

罗月止说,这叫做“大富翁图”。

李敬符本就爱玩彩选格,本以为甚么升官图、升仙图已经足够奇思妙想,没想到在罗月止这儿还见着了如此新鲜的东西,故事性更强,出乎意料的情形层出不穷,不走到最后一步便胜负难料。

他自弄懂了规则便玩入了迷,拉着赵宗楠和罗月止,三人席地而坐摇了半宿的骰子。

更是与罗月止一见如故,不一会儿就与他称兄道弟起来。

直到外头已经梆梆梆梆打四更,李敬符才意犹未尽,松口要放他们离席。

李敬符随性箕坐,连连赞叹:“月止兄弟真乃奇才也,这‘大富翁图’可比升官图还有意思!薄薄一张纸,几步之间,好像真的经营了一生!”

罗月止顺水推舟:“都虞侯若喜欢,这一副棋就送给您了。”

李敬符扬起眉毛,喜意都挂在脸上,说话却是敛着性子:“这怎么使得。”

赵宗楠同他相识多年,并不跟他客气,仰头饮下一杯温酒:“叫你收就收下,装什么像。嘴角都要咧到耳后去了。”

赵宗楠这话说得好生直接,或许是有些醉了,措辞还有些肖似武人的粗鲁。罗月止第一次见他这样子,不由觉得好奇,静静观察他好久。

赵宗楠看起来是真醉了,他往常对罗月止的目光敏感的很,这次却若无所觉,只顾着与李敬符互相揭短,零零散散说些几年前的旧事。

直到两人共上马车,独处车舆,赵宗楠突然一把攥住罗月止的手臂。

如今天还没亮,车舆里头黑黢黢的,两人身上都有淡淡的酒气。

赵宗楠也不知是醉意更多,还是清醒更多:“你今天晚上一直在偷看我。我未曾揭穿你,你便一直看……胆子怎么这样大呢?”

罗月止也有些醉酒,又很困,靠在车壁上一时忘记要挣扎,喃喃说道:“你同那武官人可真亲近,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好奇看看都不成么?”

赵宗楠好像在马车的颠簸中凑他更近。罗月止虽看不清,但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酒香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药草清香。

赵宗楠也靠在了车壁上,两人额头都快挨在一起:“曾教习我骑射的李教头,便是敬符的亲叔叔,我们曾一起在射场上跑马,张弓搭箭,我比他……比他准头还要好。”

罗月止笑着反驳他:“听你瞎说。人家是武状元,现在又是堂堂殿前都虞侯呢……”

赵宗楠似是生气了,执拗地辩驳:“真的,我说真的……月止为何不信?”

“信。我信。”罗月止半眯着眼睛,昏昏沉沉敷衍他,“官人自是厉害的。若叫你也去武举,你也能拿个状元回来。”

谁知赵宗楠却好半天没说话,很久后才出声:“宗室既封爵,便只能做恩荫官,头上顶个百无一用的虚职,亦不能去参加科举的……我还以为月止知道。”

罗月止含含糊糊回答:“我自是知道。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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