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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想再多一个老师的四人咬牙:“谢谢。”
作茧自缚
阮欣病了。
胡桃也病了。
她俩手挽着手, 脸色苍白,步履蹒跚地从后院往大堂走。
“你们这是……”
阿贝多疑惑地看着她们,“病了?”
阮欣虚弱地咳嗽了一声, “是的,没错。”
胡桃跟着点了点头。
“可是……”阿贝多想说自己没看出来她俩哪有病。
但阮欣直接堵住了他的话, “阿贝多, 你是蒙德的医生,看不了璃月的病。”
“伙伴, 你是哪门子的璃月人?”后来的达达利亚直接笑了,“阿贝多看不了, 那谁看得了?”
“白术。”胡桃笃定道。
“我是精神璃月人。”阮欣说。
“行,”达达利亚点头, “那就把白大夫找来,给你俩看看病。”
“没问题。”阮欣点头。
达达利亚多看了她们一眼, 正要转身去不卜庐, 钟离不疾不徐地走来了。
“不用去找白大夫, ”钟离背着手, 从她们身侧走过,“昨天晚上, 胡堂主把库里的珍贵草药翻了一遍, 然后偷偷摸摸从后门离开, 去的方向正是不卜庐。”
“原来如此~”
达达利亚双手抱胸, 靠在门边,把这四个字念得千回百转。
阮欣伸出食指,恨铁不成钢地戳了胡桃一下。
胡桃:“……”
“大夫还是要请的。”钟离走到一半, 停住了脚步。
达达利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温迪和万叶同样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互相搀扶着从大堂里走出来。
那姿势,和阮欣两人,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阮欣:“服了,这俩老六。”
“呦!”达达利亚吊儿郎当地晃着腿,大声地喊道:“怎么了两位,你们也病了?”
重音落在了“也”字上。
先起床的温迪和万叶这才发现,阮欣两人与他们做了同样的选择。
温迪叹了口气,说:“昨天晚上着凉了,早上一起来就头疼。”
万叶点头:“然后他把病传染给我了。”
“所以,要让阿贝多看看吗?”达达利亚问。
阿贝多仔细打量了他们两眼,同样没有看出来他们哪生病了。
“不!”
万叶断然拒绝:“他是蒙德人,看不了我这个稻妻人的病。”
“那作为蒙德人的温迪?”达达利亚换了个姿势,挑眉问道。
“他是蒙德人,看不了我这个在璃月生的病。”温迪虚弱地说。
阿贝多:“……”
达达利亚:“我懂了,你们两个也是想要找白大夫看病,对吧?”
“没错没错。”温迪和万叶一起点头。
这时,走路没有声音的魈不知何时来了大家身后,悄无声息地开口:“昨天晚上温迪不是已经去了不卜庐一趟吗?”
“许是那时候还没有生病,”钟离跨进大堂,最后留下一句:“看来白大夫真是忙得很。”
温迪:“……”
万叶:“……”
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