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继室后我和离了

29、第二十九章(3/4)

了将白菡萏一个人丢在这的心思。很难说是迎这样一个新娘入府丢人,还是临时取消成亲丢人。

沉寂中,一个小厮急急奔过来:“郎君!老夫人派我来传话。她已听说了,但是宾客皆已登门,事已至此,郎君早些迎亲吧,早些弄完,也免得成了全长安一大笑柄。”

无论老夫人和韦秉礼想不想,会昌伯府已经成了长安笑柄了。

宴席上,宾客之间随时乱飞的眼神已经足够证明这一点。

韦府的婚礼也是白菡萏主持操办的,她本着要让这群古人拜服的原则,选用了不少现代的花哨设计,投入的心思和钱财都不少,可惜看起来啼笑皆非。

老夫人强撑着起来,拆了装扮得乱七八糟的后院,临时搭起的青庐甚至连绿布的颜色都不统一。迎亲的地方离韦府只几步路,沿途篝火排得歪歪扭扭,甚至没全部燃起。

韦秉礼咬着后槽牙行完礼,出来到宴席上应酬,还想为自己挽尊:“糟糠之妻不登大雅之堂,上不得台面,见笑。”

迎接他的却是众人打量的眼神:“会昌伯说笑了,前些日子伯夫人不是还给圣人献诗了吗?文采斐然,显是有大才的,今日怎会……”

“是啊,贤伉俪笔墨唱和,琴瑟和鸣,一向令人艳羡啊。”

“说笑了,”韦秉礼摇摇头,“贱内不识大字,我又忙于公事,这才让她在婚礼上闹出笑话,她那些诗词,其实都是我写的,见笑。”

“果真是你写的?”

韦秉礼肯定道:“是我写的。”

“哦,”有人似笑非笑,“会昌伯真是学富五车啊。”

韦秉礼就是再没脑子,也能听出其中嘲讽了,他茫然道:“不知诸位兄台是何意。”

“今日圣人读到会昌伯府献上的新诗,恰逢蒋祭酒为圣人讲经。听完两首,蒋祭酒便断言,此诗绝不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更不可能出自会昌伯府!”

韦秉礼摇摇欲坠:“他……他血口喷人!”

“那韦郎君不妨解释解释,你说‘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这诗是献给淑妃和圣人,颂其恩爱情深,那何为沉香亭,据我所知,宫中和长安都无叫沉香亭的地方。”

“还有,‘自蒙半夜传衣后,不羡王祥得佩刀’,敢问王祥又是谁?”

“韦郎君,您九月初九写这首无题重阳诗,言在他乡思念远方兄弟,然韦府兄弟三个,俱在长安,且未分家,还住在同一屋檐下。九月初十您又写这首悼亡诗,诗中说得清清楚楚,思念您故去五年的妻子,可您原配汪氏已故去十多年,长安无人不知啊。”

韦秉礼如遭雷击,一时思维阻滞,无话可说,连手臂都剧烈抖动起来。

他见白菡萏前几次写的诗词好,也生了心思,命白菡萏再写几首好的,充作他作,也能抬抬名声。白菡萏依言写出不少,他那时没考虑到诗词之间思想境界不同、所用典故不一致的问题,只挑着好的,硬套个名头献上去。至于题目也不屑花心思重拟,统一以日期为题。

白菡萏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不是古诗中有的所有典故,如今这个大桓都有!而韦秉礼竟然自负至此,连仔细验看都不曾,只想着能挣名声,匆匆忙忙抄到奏折上。

更没想到,碰上蒋祭酒这个硬茬子。他是当年国子监中韦秉礼的老师,不幸亲眼看了十二次韦秉礼写的狗屁不通的情诗,对他的水平再清楚不过,当即生疑。而蒋祭酒他老人家研究文字典籍一生,一看韦秉礼所献诗词,诸多生拉硬套的不合理典故,还有明显是典故而书中遍寻不着的,和诗风明显不属于同一人的,在陛下面前揭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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