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后我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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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命。

贺家人的解释是,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犯罪还没有审核清楚,暂时不能让他出事。

然后时至深夜,贺樟突然睁开眼,据说病重得已经动也不能动的他居然不依靠任何凭仗、连手都没用,竟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动作僵硬且粗暴地扯掉了身上所有的管子——

警报随之响起,看守人员和医护人员都赶紧冲了进来!

可原本已经病重得只剩下一口气、呼吸都要靠管子的人,突然变得动作迅猛、力大无穷,那些警卫和医护人员,一个个的全都被贺樟给徒手撕了!

是真的撕,扯掉胳膊撕断腿、拧掉脖子的那种。那些人在他手里,就跟纸片人一样,轻易地就被他个撕得四分五裂。

画面一度血腥/残/暴得不行,警卫员端着枪扫射都没用,贺樟丝毫不受阻,那些子弹打在他身上好像不痛不痒一样。

所以没一会,所有看守和医护人员就被他给屠了个干净。而且,所有人都被他给一爪子掏心塞嘴里吞了!

最后的画面是,贺樟跳窗离开之前,还特意对着监控镜头咧着他那满是鲜血碎肉的嘴,阴狠森冷地笑了,笑得愤恨又记仇的样子,还恶狠狠地用口型无声放狠话:贺家,给我等着!

然后一回头,掰掉了那手指粗的铁窗,跳进窗外的黑夜里消失不见。

看完视频,贺家人都神色凝重地皱着眉,“大师,您能看得出来这人是怎么了吗?他之前明明已经病得起不来身了,连呼吸都困难。”

大师•关雎看得也皱眉,“没有接触到实物,隔着屏幕我也无法判断。但能肯定的是,他定然不是人了。”

“这跟小洲在查的、六道镇那个掏心案的凶手是不是有点像?”周海澜皱着眉问,“不过他肯定不是六道镇那个凶手,那段时间他还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时刻监控审查着,还没有这种变异。”

“那大师可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他吗?”贺老爷子双手拄着跟前的拐杖,神色凝重地问,“他杀伤力这么大,枪/炮都拿他没办法。如果出去祸害社会,那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殃。”

“这……”这就有点困难了,关雎凝着眉在脑子里翻了翻,想想有哪些追踪的手段,最后被他想起来倒是有一个应该管用,“有没有他的毛发血液之类的东西?最不济沾了他气息的贴身衣物也行。”

贺家三个男人好像都不怎么管家里的琐事,都看向周海澜。

“这……”周海澜的神情有些为难,“好像没有。”

又不是他们家的孩子,还留着他的东西睹物思人不成?那不是膈应贺洲的心吗?

所以所有关贺樟留在这个家里的东西,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了。

哪怕是他住过的房间,都特别翻新装修过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就是想抹掉那段不愉快的记忆,以免给这个家造成阴影。

倒是贺洵想起什么,拿着手机站起来,“看管院那边应该有,我打电话问问。”

贺樟虽然违了法犯了罪,但基于他已经奄奄一息、一个不仔细就会挂掉的情况,倒是没有收监,而是安排进了专门安置重病罪犯的看管院。

那是隶属于监狱的附属医院,专门接收罪犯病人,那犯人的血液、DNA、指纹、虹膜什么的肯定要收录下来存档的。

贺老爷子看了眼去阳台打电话贺洵,回过头来问关雎,“大师,是不是拿到血液毛发什么的,就能追踪到他?”

可「大师」还是微微摇头,“不一定,要看他现在变异成什么东西了,他的毛发血液跟他还有没有相关。如果有的话,追踪到他倒是不难;若是没有,那就要另想他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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