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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全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已经开解好自己了。比起介意那个孩子的存在,他更在意关雎在不在。
关雎:“你想多了亲,那个孩子不是我生的,而是……”
你生的,但这话也不能如实说。
谁知贺洲却眼睛一亮,整个人明显透着股说不出来的愉悦,“不是你亲生的?!那是你领养的吗?”
随即又想到什么愉悦一顿,“不对!你那孩子既然能领沈家一份股份,那说明是做了亲子鉴定能证实确实是你的孩子的。所以,是你在亲子鉴定上做了手脚,还是你又在骗我?”
“什么叫又又又?!”关雎被他那副惯骗的语气给激得不服,“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贺洲却挑眉反问,“你什么时候没骗过我?”
关雎顿时被他给整无语了,“看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什么天天骗人的大骗子一样。”
没想到贺洲还真的一本正经地点头,“大骗子还不至于,小骗子差不多,专门骗我的那种。”
关雎今晚已经不知道无语多少次了,“我骗你什么了?”
“那你解释一下,我明明是跟你有过那么多亲密行为的人,为什么之前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认识你?这正常吗?”贺洲认真了神色问,“还有,你在当时为什么也装作不认识我?”
问完还立即打断张口要说什么的关雎,“别跟我扯那番你不想高攀贺家公子的说词,那话骗骗完全没有记忆的我还行。现在别想了,我不信!”
他现在可是恢复部分记忆的人!
关雎:“……”
所以,他怎么就突然恢复记忆了呢?!
真是艹了!
贺洲眯了眯眼,想到一个可能,“是不是,你在我身上动过什么手脚?”
说着顿了顿,“或许你没那个本事,但大师有。可能是你让大师帮过忙?不然,为什么我明明没有失忆,能记得所有的事,可为什么就是不记得跟你的关系?也不记得跟你有过的任何过去?而现在却又零零碎碎地想起来一些?若不是你刻意帮我抹去,我想不出来其他的可能。”
关雎眼神一惊悚:卧槽!这男人怎么那么可怕?!事实居然都被他给推理出来了七七八八!
贺洲一直近距离地紧紧盯着关雎的表情,观察到他这细微的反应,蓦地气笑了,“看来还真的是!”
说着就没好气地捏了捏他完好无伤的脸颊,“小骗子!说!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对我隐瞒我们之间的过去?!为什么抹去我的记忆?!”
关雎无语地看着他,这还说什么呀?事实基本上都被他给猜出来了。最后一点原因要解释清楚,那他的身份都彻底暴露了。
所以说是不可能说的,保住鬼修的马甲,是他最后的倔强。
大概是贺洲靠得太近,关雎有点受不住他这种逼迫的气势,逃避般地把头歪到一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洲气笑地捏着他的脸给他转过来,“还装傻?”
对!关雎就准备一直装傻下去,一脸诚恳地道,“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困了,我想睡觉行不行?”
贺洲看着重伤躺在床上也丝毫不损漂亮的关雎,暗嗤自己可真是色令智昏,明知道关雎有事情瞒着他,他居然都生不起关雎的气来,甚至没有丝毫怪罪。
尤其是那一声哥,叫得他心一软,几乎差点就举白旗投降点头说好。
但好在他岌岌可危的理智被他给及时拽住了,贺洲冷了冷硬态度道,“不行!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