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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以再是平静不过的语气说出这没有任何波澜疑问和陈述,再不曾予以那模糊不清的、似乎是想要跨越无尽的空间与时间降临于此之间的身影以任何的目光。有什么随着主的意念而封锁隔绝,彻底将那隔着无数时间线的身影排除出去。
而后在下一刻,神明按住了这半人半蛇魔王的腰肢,狠狠压下。
有什么自那冰冰凉凉的鳞片间破开,而后落入到那似乎被探索与巡查好了的、带着温暖与湿润的应许之地中。
于是本应当全知全能的神明忽然便这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冷血的蛇类似乎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冷血。
纵使那血是冷的,但有些地方却并非是如此。
更遑论
或许是受到了蛇类某些习性的影响,或许是这至高的主选择了自行的放任和沉沦,或许是那撒旦委实是过于的阴险与狡诈,纵使是至高的神明亦有那么瞬间的被迷惑。造物与造主的蛇尾彼此相纠缠,好似是要被缠绕在一起般再不留下丁点的缝隙。
有如暗夜一般深沉华美的翅羽不受控制地自身后破开,似虚还实间于虚空之中缓缓合拢,似是想要将这造物彻底包裹与隔离,可是却又在下一瞬间被神明的手之所封印。
但造物主那曾经创造了世间之造物与生灵的手显然并不会因此而止歇,又或者是规规矩矩的将这造物放过。
魔王的黑发散落在肩头,在身后,在脊背之间,隐隐绰绰的将神明那落在路西法脊背之间的、封印了堕天使翅膀的手掌之所遮蔽。只是在下一刻,主的手却是一点点的、不带有丝毫风月与欲念恍若巡视抑或者是丈量领地一般的沿着那脊柱之所滑落。而后掠过那再是完美不过的腰线,停留在了路西法的肚腹之间。
那腹部仍是平坦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似新雪,似牛奶和丝绸,似是那再上等不过的白瓷盏。
好似是带着莹润的光泽。
极尽美好极尽完美,并不曾带有任何的瑕疵。
却又显得极是脆弱,可以随意的攀折。
只是不管见识过还是未曾见识过这造物之强大的生灵都清楚,于这魔王身上又究竟具有着何等样强大的力量。
但纵使是再怎样的强大又如何?
于至高的造物主面前却又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并不带有任何的威胁。
只是主的目光于此停留,主的手掌在此落下,有再是温暖与温顺不过的神力顺着神明的手掌渗透到那属于路西法的血肉与骨骼之间,而后被未知的、莫名的物体之所吸收,并且传递给这寄体以再是舒适和愉悦不过的感官和情绪。
但路西法却似乎并不觉得舒适,亦不觉得愉悦,即使这躯壳似乎是在这样的□□之中沉迷。但在那某一瞬间,这魔王的灵魂却好似摆脱了躯体的纠缠,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看着于这神明的圣堂之中、于这至高的御座之上之所发生的一幕。
黑与白光明与黑暗,神明和魔王,至高的主和地狱的撒旦。
原来这便是造物主、这便是神明吗?
纵使早便于隐隐然之间有了某个答案,可是于此时刻,路西法却是不得不承认,或许路西菲尔的痛苦、纠结等种种对于神明而言,本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再可笑不过的笑话。
然后在下一刻,路西法偏头,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将目光望向了那未曾被关闭的大殿之外。
大殿之外有什么呢?是极尽精美华丽与庄严的立柱与浮雕,是浓郁到几乎有如实质的圣光和光明元素,是这世间的造物和生灵对于神明的信仰,是同主一般居住在水晶天上的、不需要经过任何通传便可以自由进出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