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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可能……”或许是记忆干涉时顺便强化了他的心态,阿塔尔平复了一会儿心情,自我安慰道:“没关系,我还有机会,你们总有分开的时候。”
“你们在说什么?”文河疑惑地歪头,他醒来后就又变回了雪狼的样子,没能用后颈的同款齿痕给老鹰更多的冲击。
阿塔尔重新抖抖羽毛:“文河,你总有一天会发现,所有兽遇到危险都是会先保全自己的,不止我这样。”
“他是植入了固定的挽尊语录,遇到文河自动触发么?”季陆屿向黑猫吐槽道。
“哦,可你怎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眼中的疑惑不似作伪,阿塔尔噎了一下,在季陆屿那种属于胜利者的、带着得意和怜悯的目送下转身飞入高空。
竟然又被这个人类装到了,黑猫鄙视地看了一眼不争气的老鹰,只想来个任务速速打断某人不要命地散发荷尔蒙。
说曹操曹操就到,下一秒,黑熊从灌木丛后扑了出来,季陆屿和文河齐齐后退了一步,可怜的单身父亲越明同学以大头朝下的姿势华丽丽的在土地上印了个熊头模型。
“其实我只是路过。”阿尔塞斯背过身去,掩耳盗铃,“这头懒熊我完全不认识哦。”
冷漠的话语如同寒风般刺痛了老父亲的心,虽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但这种变着法丢人的老父亲假装不认识也是兽之常情。季陆屿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被越明“□□”的小懒熊,终于找回了一点身为人类的羞涩之心,变回了雪豹。
然而虽然越明经常选择性的看不见一些用脏了没刷的试管,但他上次体检时裸眼视力足足有5.0,在他想要不是故意忽略时,越明同学的视力还是非常不错的。
于是乎,视力非常不错的小明同学一看就看到了文河后颈的咬痕。
其实季陆屿咬得并没有很用力,完全是因为他人形的牙齿也被连带变得有点锋利才造成的误伤,即便如此,那个伤口也只是皮外伤——不到半分钟自动止血,第二天就火速结痂那种。
不过对于全身都毛茸茸的雪狼来说那里毛毛比其他地方略微少了那么一点点,越明也就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发现了大问题,越明仔细打量了几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拉过季陆屿小声咬耳朵。
当然那种是自以为窃窃私语但所有人都听到了的小声。
“师兄,你男朋友后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那的毛都秃了啊!”
文河动了动耳朵,对着水坑照了半天,试图看清自己是不是真的秃了。
季陆屿有点愧疚,还不待他说什么话来安慰他的小白狼,就听越明大大咧咧地喊道:“我天,师兄你肩膀这儿也有点秃啊,你们洞里是进了大耗子吗?”
大耗子季陆屿和大耗子文河默契地对视一眼,季陆屿恼羞成怒地挥起爪子:“导师没教过你要实事求是么?根本就没有秃,只是掉了几根毛而已,几根!”
“啊啊啊啊啊我知道了师兄,这只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手法啊,修辞手法……”
阿尔塞斯默默坐在原地盯着文河看了一会:“你哥哥平时也这么……活泼吗?”
文河沉思片刻给出了答案:“我猜是因为你爸爸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型的地鼠,让很多兽都想拍两下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