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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塞西尔的脑电波也和雪豹同频,他被魂穿了才会突然喜欢上雪豹。但雄狮应对尴尬的方法是嘴角抽搐着避开了雪狼的视线,看起来着实显得做贼心虚:“虽然我记不清具体梦到了什么,但绝对不是你想到的那样。”
季陆屿尾巴都僵直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雄狮:“那是什么?”
“你这么震惊做什么?我就算被角马挂在角上也不可能做你的春梦啊!”
“你难道真想来抢我配偶不成!?”
一狮一豹异口同声地说。
“你怎么会往这个地方想,你要是做我春梦那可真是恐怖片,不过其实我只想演独家放映的下海剧本呢。”
黑猫看着某位曾经信誓旦旦自己是钢筋直男的开屏大学生翻了个白眼,塞西尔沉默半晌开口道:“我还没这个打算。”
“还好还好,差点酿成一出流血惨案,等等,你为什么犹豫了?”热恋中的男人比某绿审核还要敏感,季陆屿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塞西尔似乎要将他心底的可疑想法都掏出来看看。
直到雄狮以脖子上的鬃毛发誓自己真的没有挖墙脚的心思雪豹才长出一口气,尾巴也恢复了正常的弧度,“吓我一跳,你没想这个心虚做什么。”
卡奇在一旁没心没肺的点头,他这副可气样子与塞西尔醒来时发现小猪崽只剩下一根毛挂在弟弟嘴边的画面在雄狮眼前来回切换,“新仇旧恨”带着脸上隐隐约约的疼痛一并涌上心头,塞西尔挥起爪子,将卡奇拍成了同款肿脸狮子。
“本来就不聪明,别再打成傻子了。”
季陆屿嘴上劝导着,身体却是诚实地拉着小白狼后退半步,避免战火纷飞误伤围观群众。
这场单方面的修理很快就演变成了互殴,忽略期间卡奇无数次向季陆屿发出的望调停申请被信号不好的雪豹拒收了以外,虽然雄狮们都很有分寸的没有用处利爪和尖牙,但这边的情况还是满足了大多无聊草原动物们渴望吃瓜的心,草原日报也有了新的震惊体新闻。
狮子兄弟终于消耗完了多余的体力,塞西尔甩去鬃毛上的灰土一本正经地望着兴致勃勃看热闹的雪豹:“我感觉那个梦是在告诉我有什么非常重要的、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而这件事想要解决,重点一定在你。”
“如果有解决办法的话。”
所以你们在非常重要且可怕的事情发生前都要先扯一堆没用的细节然后打一架么?难道是小明同学什么时候跑到瓜那河东岸传播碎嘴神教把你收为信众了吗?
季陆屿想到刚刚塞西尔除了雾气边界植物的异常外没有半个字在点上的描述无语望天,严重怀疑他其实在游过来时脑子突然变成海绵做的,吸了太多瓜那河的水。
“你是说你其实生活在书里这件事吗?”季陆屿微笑着毫无预兆地问道。
可能许多研究生都有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和莫名的赌徒心理,他其实没有指望仅凭一句话就动摇主要角色,这也只是突发奇想地一个微小的试探。
黑猫诧异地盯着他,看起来像是认为这头雪豹来的路上吃多了猫薄荷飘了,但它的表情并不慌张。
果然塞西尔疑惑地皱眉:“你声音怎么突然那么小,我一个字都没听清。”
【请勿向小世界人物透露世界真相哦。】
系统电子音平静地响起,它没有太过在意,就像是人类不会在意小走地鸡在指甲上啄了下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种话以往并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