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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的琴酒低下头,他咬上栗川惟的脖子,用的力颇大,似乎想要吸栗川惟的血一般。
栗川惟抬了抬手放在琴酒的脑袋上,他想把这个人的脑袋推开,他心平气和道,“我可以和你道歉。”
“道歉?”琴酒似乎是觉得好笑,“什么道歉?为你骗了我道歉?”
栗川惟问,“那你想怎么做呢?”
琴酒松开栗川惟,往前走了一步,他的手摸上那冰冷的金锁,取了钥匙。
栗川惟看着琴酒的背影,微微抬起手摸了摸被琴酒咬出牙印的脖子,他没有过多的思考,手掌干脆利落地劈下去。
琴酒头也没回,却好似能看见栗川惟的动作一般,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栗川惟的动作,反手将栗川惟制住。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乖的。”琴酒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酷,他很想用力狠狠地教训栗川惟一顿,却又像在顾忌着什么。
虽然不知道三年前到底怎么回事,当然,琴酒也不想知道三年前是怎么回事,他只看到了结果,栗川惟活着站在他的面前,那么过程就不重要。
但是……如果一不小心把人再次弄死了怎么办?这样一想,还没有把栗川惟变成自己的金丝雀的琴酒动作都轻缓了不少。
栗川惟敏锐地觉察到琴酒的不同,“我只是,许久没有见到你了,想摸一下你。”
琴酒嘴角一勾,那冷漠的笑容又浮现,“是吗?”
栗川惟真诚极了,“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是我真的只是因为好久没见你了,其实我也挺想你的。”
“你想我,怎么想的?”琴酒问。
栗川惟心想,当然想避开你,免得你杀我。
迎着琴酒的目光,栗川惟轻声说,“我一直很后悔,那个时候不该那样过分……”
琴酒绿眸晦暗,沉沉地看着栗川惟没有说话。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总是苍白到需要别人用力点缀才能红润的唇,还有行动上的迟缓,这些都昭示着栗川惟的不同寻常。
“我很愧疚。”栗川惟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他说,“gin,其实我……”
手机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栗川惟的话,琴酒眼尖地看见来电是伏特加。
“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琴酒接起电话,看了一眼栗川惟,对着电话那头说,“你知道的,我现在很忙。”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琴酒冷笑一声说,“我知道了,让他找。”
他挂了电话,那道目光落在栗川惟身上。
找这个人吗?果然,波本就不应该存在。
这个地方应该很好找吧?如果……
栗川惟不自觉绷了绷身体,“你看我做什么?你是不是要走了?”
“这么盼望着我走吗?”琴酒握着栗川惟的手,倏地用力将栗川惟拉进笼子之中。
栗川惟靠在冰凉的笼杆上,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看着面前的琴酒。
“格兰菲迪。”就算是知道栗川惟真正的名字,琴酒还是称呼着格兰菲迪,他问,“你现在心里在想谁?”
“是波本吗?”
栗川惟微微叹了口气,“不是,没有。”
“不过都没关系。”琴酒似乎是自言自语,“你想谁都没关系,你只需要乖乖地待在这里面,待在这里面等着我就好了,这样也算是你实现了自己的承诺。”
琴酒似乎心情不错,他给笼子落了锁,然后和栗川惟一起待在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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