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时灵时不灵的是萨满施法过的牛眼泪，还有也可以用柳叶擦眼作为媒介。不过这几种方法只有犀角香比较靠谱。”

“生犀不可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阎玉柔若有所思道。

“对，牛眼泪这个关键是假的太多了，这玩意儿很难买到真的。”江妃补充，“柳叶虽然招阴，但是柳叶擦眼也只是最开始的一步，如果只用柳叶擦眼的话，基本不要指望你能看见。”

“这个犀角香单只生犀角吗？”段文幸问。

“当然不是，它是状似犀角，里面填充的混合油膏物，是制香的一种技法，不过犀角香的制作早在唐朝就失传了。虽然生犀也有点作用，不过还是犀角香的效果最好。现在市面上流通的多是假的，都是用犀角代替的，但不是犀角香。”江妃点着下巴，“在黑市里倒是能买到真的犀角香，这些真的犀角香都是从墓里面带出来的，价格也很高的。不过这东西需求量一直不小的。”

“真遗憾，我还想看看鬼都是什么样子的呢。”段文昌一脸遗憾。

“这有什么好遗憾的？我们现在要去做的事可比看鬼有意思多了。”江妃笑道，“那些都是小打小闹的，如今柔柔身上的这个献祭问题可比那些鬼有趣多了。我猜如果真的要解决柔柔这个问题，很可能我们会有一场惊险刺激的探险。”

“说的也是。”段文昌托着腮。“既然江半仙讲完了，第二个谁来？”

“我来吧。”阎玉柔眨眨眼。“不过我没有天眼啥的，我的故事可能没有妃妃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