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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说得委婉,在他看来,这样的人危害比异种更大。
背头男生气起身,“这位……叫什么的,倒是给我们扣了好大一顶帽子!说些不着边际莫须有的事!”
单良哲看着他,“九江前科累累,致人残疾的事没少干。难道真等事情发生才是您喜闻乐见的?”
背头男怔住,竟一时无法反驳,没想到这么个新队消息竟然如此灵通。
便服青年看了眼岿然不动的老者,幽幽开口,“青训营未尝没有这方面的考量。”
“好了。”吕诚威终于发话,“给九江下一张红牌。”
虽同为中区,但军部和世家早有争端,把柄都被人抓到了手里,他自然不会费心思。
“吕上将!”背头男急了,他看向老者。
红牌,意味着九江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不管结局如何都判定为输。
更重要的是,这张红牌无异于宣告所有人,九江是错的。
吕诚威打断他,“不必多言。”
老者亦没看他,只是看了眼单良哲,“你作为参赛队伍的教练虽然有权质疑,但任何事都不能一概而论,我们也有我们的考量,管好你自己的事,你可知?”
是警告单良哲不要多管闲事,也是为九江接下来用异种作战铺垫。
单良哲见好就收,坐下身,“自然。”
白川到底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他不可能要求更严重的惩罚。而且他在意的是刘坚成表现出的可怕倾向,并不是对方借异种对付他们一事。
说到底那是人家的本事。
他深深看了眼三人,三人眼中不乏兴味,这么顺利罚下红牌恐怕也是因为看上了他们的人。
在他们交谈之际,刘坚成已经出现在传送阵上。
全身大面积烧伤,右臂更是到了扁平的可怕地步。
他一眼就看出,这种情况,除非有肉白骨的强大治愈技能,他的手臂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原状。
一看就是解辰昱的手笔。
以他对白川在意的程度,怎么可能忍得下!
单良哲摸了把汗,还好火光冲天,他做了什么没人看见,否则他哪敢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九江被罚红牌,不断加入争辩的南区人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
[看,连中区官方都表明态度了。]
[错就是错!]
[别吵,火势消散了!]
解辰昱身体晃了晃,脸色苍白地抱着白舒靠墙正欲坐下,本以为先动地是左腿,没想到右边失了重力,两人颇为狼狈的跌坐在地。
“噗嗤……”白舒头一次见解辰昱这么笨拙的肢体动作。
解辰昱撇过脸有些无奈,“还笑……撕裂伤口怎么办?疼不疼?”
“还好。”白舒扯了片自己破破烂烂的衣袖,不在意的擦了擦脸上血迹和眼边烤干的血,他的伤口虽多,幸好及时治愈,大部分都结痂了稳住了血量。
他费力睁开眼,眼前仍是一片黑暗,阳火把那微弱的光球也烧掉了,洞里黑暗无边。
听力无端好了很多,他听到头顶粗重急促的喘息,又因为试图压抑,偶有故意放长的深呼吸。
白舒心中一紧,手想摸索又被过分湿润的触感限制,生怕碰到伤口,鼻尖血腥味浓得惊人,“我好多了,倒是你,怎么还在流血?”
阳火烧了那么长时间,被道理他的血就干不了。
余光瞥间一抹刺眼的红光,白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