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与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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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他看着苏贵和那汉子五成相似的长相,心里直打突突,听到栓子的话,面色难看的冲着李伍道:“这位小哥,你许是弄错了,我这儿子是我看着出生,好容易养到这么大的,你若是再胡搅蛮缠,我也不客气了!”

李伍一听,这苏家居然还有个高门宠妾,一时也有了些退缩之意,但临走前,还是摔下一句话:“老子要认回亲儿子,天经地义!便是告到衙门去,我也不怕!”

仿佛是强撑着丢下这句话,李伍转身就走了,不行,得去问问那两人,苏家这个女儿是个什么来头?只留下院中三人大眼瞪小眼。

苏二也顾不上苏贵,一直忍着的怒火瞬间爆发,一个耳光重重甩在了苏婆子脸上,清脆响亮,苏婆子的脸瞬间肿胀了起来,这一巴掌打得她有些昏头转向,捂着脸缓了许久。

“你同老子说说清楚,那贼汉子究竟是谁?”苏二一把揪住苏婆子的衣领子,拽的人踮着脚,苏婆子低头掩饰住面上的慌乱,又抬起了头,哭诉道:

“官人,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这些年我安分守己,从不曾干过对不起你的事!”

苏婆子眼中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只手无助红肿的脸,另一只手握住苏二的手,带着几分心酸苦楚:“官人,我晓得你嫌弃我出身不好,可自从跟了你,我当真就断干净!那人我真不记得了!就是对簿公堂,我也没有半句虚言!不然就叫老天让我不得好死!”

“行,老子就信你一回!要是你们真有瓜葛,我苏二也不能真顶着一顶绿帽子!”苏二将

手松开,看着苏贵仰着的脸,平时必定要逗弄一番,今儿却是有些膈应,抬脚便走进了正房。

苏婆子晓得今天触了他的霉头,也不敢似往常一般颐指气使,自己去灶房打了热水,伺候了苏二洗漱,便自己独自睡到了小北屋,看着摆放在细腿高脚桌子上的牌位,吐了口浓痰,又唾骂道:“晦气东西!”

脱了外衫想躺下,心里还是觉得膈应的慌,便凑到了苏贵的屋子里,将就睡了一晚。

……

苏二翻来覆去一夜,一早就去了杨柳胡同,将大门敲得砰砰响。

那守门的小厮伸着懒腰开了大门,就瞧见一老汉,不耐烦道:“你谁啊?大清早的,叫魂呢?”

“我是苏禾的亲爹,你叫她出来见我!”苏二横着脸冲那小厮直嚷嚷。

“没这人,你找错地了!”看门的小厮哪里能知道苏禾的闺名,他是庄引鹤特意从府上调过来的,杨柳胡同门户虽小,但他住在这里,确实需要一个有眼色的小厮。

“放屁!”苏二看小厮要关门,连忙用手挡住,又道:“我姑娘前些日子才进的府,怎么就没这人了?”

“行,那大爷你等等?我去通传一声?”小厮见他神情不似作假,也怕得罪了真贵人,毕竟不是随便哪个老汉就敢来敲门的。

“嗯。”苏二一撩衣角,就这么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那小厮一看,也停下了将人往里请的动作,转头便跑进了院中。

一路小跑到垂花门,禀告了守门的婆子,那婆子一听,转身就到正房,看着守在廊下的秋桂,堆着笑道:“秋桂姑娘,门外有个老汉,说是苏小娘子的亲爹,要见小娘子一面,烦请通报一声?”

经过秦嬷嬷这些日子不断地调教,院中伺候的下人们总算是勉强能看的过眼了,秋桂掀开帘子进去通传,苏禾正坐在外面打着绣球结子。

猛女姐姐新婚在即,她没什么别的东西拿的出手,便想着打一对石榴样式的结子,石榴多子,也是添个好意头;昨儿她翻了私房,还能打一对银耳坠。两样东西做添妆,也算拿的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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