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与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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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杨柳胡同住的这些日子,他总觉得这个小女娘不像是市井门户里能养出来的,虽然不识几个字,但处事却很有章法,不疾不徐;秦嬷嬷管着杨柳胡同诸多事务,也不见她眼热,同他要了管家理事的权利。

前段日子,他亲自吩咐了绣坊银楼上门为她量体裁衣,锻造钗环;他能看得出她的欢喜之意,但事后也不见主动讨好他,哪怕不能吹弹一曲,同桌用膳时,斟酒一杯也无!

“自然不会,你这个爹,说句不敬的话,枉为人夫人父,算计拖死你娘,以沉塘为要挟,逼着我收了你;自然了,也是爷乐意。”说话间,身子又不老实凑近了些,“爷为你做了这么多事,就不想着报答一下我?”

苏禾见他凑了过来,丢下丝线,起身坐到了圆凳上,庄引鹤的眼神就这么带着欲望的盯着苏禾,因是内间,她穿的并不繁重,上身着嫩黄色暗花抹胸,下身着嫩粉色提花合裆裤,外套了一件直袖衫,简单清爽。

但纤腰丰臀,行走间婷婷袅袅,庄引鹤素了许久,忍不住盯着看了又看,原本是双腿微开,倚在隐囊上,颇有些肆意的风流模样,身体喷薄而出的热气,带着气血翻涌,只能一条腿支起,掩饰住动情的身体。

庄引鹤还察觉到她并不喜欢时下女子的装扮,银楼打好送来的首饰,也就拿到那日见她十分欣喜,往头上比量了几下,之后便再也没戴过,

总是盘个简单的发髻,带几朵小珠钗点缀;若是今日一天都无出门的打算,那就散着头发,能在内寝坐上一整日。

“我与都头的约定还未完成,届时的报答,都头一定满意。”苏禾自顾自的拿起茶水斟了一杯,嘴角勾着笑,手拿茶盏抬手示意,洒脱之余又带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庄引鹤这段时间就跟开了屏的孔雀一般,日日寻着机会就要往自己屋里钻,她原本没什么兴趣,以为不过是个空有脸蛋,早就让酒色掏空身子的样子货罢了。

直到那日,不慎闯进了耳房,这厮刚沐浴完,裸赤裸着上半身,蜂腰猿背,似是察觉到有人闯了进屋,随手披上一件外衫,就这么赤裸着上身转了过来,发尾带着水滴溅到了腰腹上,六块!她数了一下!

苏禾前后两辈子也没直面过这样的场面,当下就红了脸,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腰腹处看,还算有点东西嘛,后来仔细想了想,若是事成,睡上一睡,也着实不亏,就当体验一把了;她从前看剧里说,男人,要挑有经验的好,如此方得闺房之乐。

庄引鹤握拳抵到嘴边,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这小娘子,怎就这般不知道羞,刚平复的身体心绪一下子又被勾了上来,也不掩饰了,直接拿了隐囊放在下腹处,用手撑在隐囊上,眼含深意的打量着苏禾。

刚想呵斥两句找回场子,就听到秋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还带着几分急切:“姑娘,出事了!”

“慌什么?出什么事了?”庄引鹤不耐烦的回到。

“二门婆子来报,说是苏小娘子家里闹出人命了!是苏老丈的街坊找来的,人还在大门外等着呢,说万请姑娘回家看一看!”秋桂平复好心绪,恭敬的回禀。

苏禾一听人命二字,不慎打翻了手边的茶盏,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就要开门往外冲,庄引鹤也顾不上隐囊,一把拉住了苏禾将人拽进了怀中,用力过猛,撞的一个闷哼。

“别慌,有我呢。”似是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后背,又将人松开,冲着外面道:“进来,替你家姑娘更衣梳妆。”

秋桂得了准话,这才推门进来,庄引鹤又坐了回去,就听苏禾吩咐道:“不必复杂,简单不失礼就好。”

知道苏禾着急,秋桂也不多话,手上迅速忙活了起来,盘好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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