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与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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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那手里的银子就更该攥紧些,白白撒出去,可会有人记她半分好?也有赞她心地纯善,一心向着族里。

不过闲话两三日也就不提了,更多人的眼睛还是盯着这二百两银子该如何花,那可是苏禾红口白牙说了给族中的!

……

苏禾难得有这样心无旁骛的时间,更是争分夺秒般埋头苦学,引的庄引鹤忍不住笑道:“学的这样刻苦,难不成竟是个男儿家托生的,还想考状元不成?”

苏禾将毛笔搁在笔架上,翻出第一次单独书写的大字,将两张放在一起比较,看这一月下来可有进益,看着写的越发端正的字,满意一笑。

这才抬起头,第一次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庄引鹤的眼睛,脸上带着郑重的神情:“都头生在富贵人家,幼年开蒙,进而进学,一切顺理成章,自然不会觉得能够读书识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庄引鹤被她说的一愣,不过细想下来,的确如此,他生于富贵,长于富贵,开蒙、进学、科举在他看来实在是庄家子弟的必经之路,他已算是离经叛道的了。

又伸手拿起了苏禾刚刚放在桌上的两张大字,不得不说,一月里,能从一团墨写到现在端正清楚,叫人能看明白写的是什么已是不容易了。

拿过笔架上另一支笔,在苏禾新写的大字上,圈圈画画,半响又递了回去:“这些圈出来的,都是写的尚可的,你才刚刚拿笔,字无风骨也正常,能端正便是极好的。”

庄引鹤顿了顿,又道:

“只是觉得你学的也太刻苦了些,这才一月而已,三字经便已通背了下来,日日在书房里练字,你一个小女娘,要学这些做什么?”

庄引鹤不明白苏禾这样苦学的缘由,便是他府上姐妹们启蒙后,也不过就是将《孝经》、《女诫》、《列女传》等通晓其意后就丢开手了,等再大些,就要跟母亲学着管家理事,人情往来等,他也见过府上姊妹闲暇之余捧着诗词文,不过片刻就又丢开手去忙别的了。

“三字经学完了,都头若得空,将百家姓也教于我吧?”苏禾避而不谈她识字的原因,于她而言,九年义务教育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如今不为生存困扰,为了将来自然要将书本捡起来,况且又有现成的先生,不用白不用。

“我教你一月了,论起来,也算你半个先生了吧?”庄引鹤如今都有些后悔了,这丫头好似一头扎进了书海里一般,说话都像个榆木脑袋的呆书生,哪有以前有意思。

“自然是算的,都头教我这么久,当得一句老师。”苏禾站起来,向着长案前的男人拱手一礼。

“哪怎么不见你孝敬孝敬我?”

“不知都头想要什么?若我能办到,定当竭尽全力。”

庄引鹤这下真觉得这个小女娘毫无眼色可言,这个时候,不应该她自己主动提吗?还非得等他亲自要?要论起懂风月识情趣,自然有更好的,偏偏他自己不争气,哪日不来,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不拘荷包、扇坠子抑或是汗巾子、鞋子都行;你若有心,替我做身寝衣那自然是更好了。”庄引鹤晓得她针线活好,也不客气,将能想到的,都说个遍。

不跟她开口要银子就成,这些东西里,自然是荷包最简单了,到时候在绣个竹子上去,不过两三日的功夫便能做好。

“那给都头绣个荷包吧。”苏禾一脸真诚,“

不知爷喜欢什么颜色样式的?”

“哼,你倒是会给自己找方便,荷包,寝衣!这两样我都要!”庄引鹤拿起书桌上的百家姓,一扬手,“什么时候做好了,什么时候来赎!”

苏禾措不及防,只能看着庄引鹤的背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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