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与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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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话没问呢。”王猛女就想一嗓子将人叫回来。

“姐姐不用费力气了,”花容拉住了王猛女,摇了摇头,“他们这种贴身小厮,嘴最严,问不出来的。我们自己去信问就是了。”

“禾丫头最是报喜不报忧的脾气,就是咱们问了也不见得说。”王猛女抱怨着,“你看看,咱们提心吊胆了这么久,三五行字就给咱们打发了。不行,我得好好问问她,是不是忘了咱们了!”

“行,我这就去拿纸笔来,只是我会写的字也不多,不如去街上请个老童生吧?”花容才走到门口处,顿下脚步,转头看向王猛女。

“没事,咱们先可着自己来,要是不行,咱们在找老童生替咱们写。”王猛女想着自己满腹的话要倾诉,有些女儿家的话,也不愿让外人知晓。

待到花容拿了纸墨来。王猛女便开口说:禾妹妹,绣铺一切安好,我和你花容妹妹也样样都好,你不用担心,只是不知道你过的如何了?我心里担心的很。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信纸都有些写不下了。

花容将不会的字都打一个圈,一会上街叫老童生写了,自己在拿回来照着写,囫囵些就囫囵些吧,都是自己人,也不丢脸。放下笔,花容看着王猛女的肚子,又道:“姐姐有孕的事,也一并告诉了禾姐姐吧,好叫她知道,自己要当姨娘了?”

“这?她在扬州自己过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这事一提,岂不是要她牵肠挂肚了?”王猛女倒是有些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的,在清安县时,禾妹妹时常给自己送补品,就希望她能早日有个孩子,如今真有了,她却去了扬州。

“你不同她说,只怕是会更加惦记,告诉

她,也是安一安她的心。”花容未出口的是,也叫她有个盼头,来喜儿一句实话都不肯说,她们两个也不能怎么着。便是逼问,她们又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呢。

“也是,那就都告诉她。咱们头一批收下的几个都很有长进,还有些虽不学了,但将来也有手艺能养活自己的了。”王猛女说起这个脸上止不住的笑,“还有,我那大姑娘学的也好,还挂念她呢。她最惦记这个了。”

花容都记了下来,想着今日恐怕是不能将信给来喜儿小哥,又出门对着后脚门的来喜儿道:“今儿这信,咱们姐妹还得找人写呢,不知能否明儿再给你?小哥可有歇脚的地?若没有,我这就去客栈给你开一间。”

“多谢容娘子,小的就去杨柳胡同睡一宿便是了。二位娘子不必着急,明儿午时我来取信,不知二位娘子可能写完?”

“够了够了,那我也不虚留你了,这赶路也累坏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花容又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塞给来喜儿,见他要推辞,“我们小门小户的,只是一点心意,还请小哥别推辞才是。”

来喜儿听了这话,将荷包拢在袖中,起身朝着花容行了一礼,转身出了后角门,朝着杨柳胡同便去了。

……

兰溪别院。

苏禾今儿捧着一本市井话本躺在摇椅下,日头透过薄纱,也温柔了起来,这时间好似流水一般,缓缓而过,叫人轻易不察觉。她就这么闲散着,自在扬州请了一回大夫吃了药后,庄引鹤也不似从前那般粘着她,不过两三日才来一次,她全然当不知道。最近倒是跟后角门的一个老嬷嬷熟悉了起来。

原是那夜月色皎洁,她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也睡不着,便悄悄起身,未曾惊动睡在脚踏处的秋桂。开了房门,在后院中四处闲逛,抬头见月。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也不全然,她这个“今人”在机缘巧合之下也见到了“古月”,倒是另起一番愁绪。

后角门处,就听见两个婆子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声小,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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