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与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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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丧。连着忙了三四日,庄引鹤才得空,叫来喜儿带着秋桂去一趟别院,告诉苏禾,“老太太殁了,这些日子,自己恐不能去别院,叫她自己保重好身子。”

而秋桂回来后,跪在庄引鹤面前,战战兢兢道:“三爷,娘子不见了!连着大力一起不见了!”

“咳咳——”两声咳嗽,竟带出了血丝。这些日子,他就没歇过,从回到扬州的那一刻开始,便被老太太的事绊住了脚,原以为他们二人早已心意相通,就是有些时日不见面也不打紧了。呵呵,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啊!

苏禾,你好狠的心!

两下一激,痰中带血,实在不妙!

“别院有人知道她们去哪了吗?”

“奴问了,都说不

知道。娘子身边唯有大力一个贴身丫鬟。后来的几个,娘子待她们也只淡淡的,鲜少叫到跟前伺候。”秋桂不安地垂着头,又补充道:“听别院洒扫的丫鬟说,平嬷嬷曾去过别院。”

“秦嬷嬷呢?”

“奴不知道。”

“把人给我叫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是!”秋桂不多时就将秦嬷嬷叫了过来。

“你知道娘子的去向么?”

“三爷,这?娘子不在别院吗?”

“你说呢?”庄引鹤眯着眼,狠厉地看着秦嬷嬷。

“老奴不知呀,三爷走后大约三四日,大娘子就派人来别院将老奴叫回了府上,说是年关在即,府上老太太又病着,人手不够。老奴就回了府。”秦嬷嬷这下慌了神,平嬷嬷那老货不是说大娘子有意叫苏娘子进府吗?怎么好端端的人就不见了?

“平嬷嬷去过别院的事,你知道吗?”

“老奴知道,只是苏娘子与平嬷嬷说话时,屏退了下人。故,老奴也不晓得娘子与平嬷嬷说了什么。”这几日丧事劳累,也不及面对这位爷阴着的脸来得累,秦嬷嬷心中苦叹一声。

庄引鹤心中明了,多半是母亲的意思。否者,平嬷嬷一个下人,就是借她两个胆,也不敢去寻苏禾的不痛快。挨过了庄老太太的头七,庄引鹤便直奔庄母院子,也不客气,抬头便问:“母亲把苏禾藏哪去了?”

庄母将怀中的孙子交于平嬷嬷,示意她将人带下去,这才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庄引鹤,冷静道:“那姑娘就这么好?引得你一刻也不能忘?”

“是!”

“那她便是个祸害,送她走,是为你好!我已为你看好了一门亲,老太太过世不足白日,如今热孝里成婚,也来得及。否则,你还要拖到何时?你祖母到死都惦记着你膝下空空。”

“若非苏禾,这亲,儿子便成不了!”庄引鹤头一次如此恼怒于母亲的擅作主张。从前能忍,如今却一点也忍不下去了。

“兄长也回来,想来母亲是烦我了。我这便搬去别院,为祖母守孝。至于子嗣,没有也不打紧。兄长和二兄儿孙满堂,庄家香火也不会因我而断。”

“你——”庄母再也忍不下心口的气,一拍桌子,怒斥:“逆子!”

第108章 第108章母子两不欢而散,……

母子两不欢而散,因老太太的五七还未过,庄引鹤便住在前院,逢初一十五前去问安外,几乎不在后院出现了。府中原还有些姿容颇盛的小丫鬟们蠢蠢欲动,念着三爷如今后院空空,谁都想拔得头筹。

直到庄母打发去院里一位姿容身量的佼佼者夜里去前院送汤羹,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三爷,竟叫人拖出了院子,还放出话来,“若非是顾及是母亲院子里的人,这样没规矩的丫鬟,定要剥了衣服当众杖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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