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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积痛苦，”程知礼说，“让学生不断产生痛苦，对吗？”
“不不不，怎么可能？！不是这样的！”曾馆长拔高了声调反驳，“我们学校尤其看重人道精神，怎么会特意让学生痛苦？您不要瞎猜了！”
程知礼点点头，看来他猜对了——痛苦就是学生获得满分的条件。
但是，如果学生痛苦就是他们获得满分的条件，那么毛刚的死就很奇怪了，因为他明显是按照副本的提示去做的，如果他昨晚没*死，那么与他绑定的学生毛露露今天应该能拿到满分。
但这个问题，在曾馆长这里得不到答案。
于是程知礼直视着曾馆长：“痛苦会增加知识？”
曾馆长脸皮抽动了下：“荒谬！”
程知礼：“学校里有能让痛苦转化为知识的东西，对吗？”
曾馆长脸色大变，用看妖怪的目光看着程知礼，嘴唇哆嗦了两下，没说出话。
也不用他回答，程知礼已径直问道：“在哪里？”
曾馆长额上的冷汗流的更凶，瞳孔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程知礼继续盯着他，漆黑的眼珠仿佛能摄人心魄，一个一个地点追问：“图书馆？”
“教学楼？”
“行政楼？”
“人工湖？”
眼看着曾馆长喉结明显滚动了下，程知礼肯定道：“嗯，人工湖。”
“那是个什么东西？怪物？课本？大脑？心脏？”
曾馆长喉结滚动的更频繁更明显，脚下也不自觉的后退几步，一副随时要夺路而逃的模样。
程知礼：“嗯，是心脏。”
“你们在人工湖底埋了一颗心脏。”
【嘀——恭喜玩家程知礼发现关键线索——全知之心。】
【全知之心：饱经沧桑的心脏总爱躲懒，受尽痛苦的心脏才最鲜活！聆听过神语的心脏上会生长出饱含知识的智慧荆棘，吞下它，养育它，它将让你学无不会，考必满分！】
【警报！检测到您负责监护的学生遇到生命危险，请玩家程知礼即刻前往营救！】
【系统提示：玩家程知礼是否确认使用A级道具‘鹊桥’？】
【鹊桥：喜鹊最是通灵，将在5秒内将你送至想去的人身边！请感谢喜鹊，并厌恶牛郎，否则喜鹊将啄烂你愚蠢的头颅！】
【系统提示：A级道具使用成功，空间跳跃倒计时：5、4、3——】
……
“精神虐待？”冯天佑挑起眉，收回手里已经沾了些许血迹的刀，“只要不对学生有好脸色，他们的学习成绩就会不断上升？”
地上已经散落了许多学生成绩单，还有高三二班学生死气沉沉的合照——显然这些玩家已经在班主任办公室搜索了一轮。
此刻办公室的主人——高三二班班主任肖兰正被一个男玩家从后面拉着头发，被迫高高扬起头颅，露出脆弱的脖颈。
而冯天佑已经用刀在她脖颈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对，”肖兰高举着双手做出投降状，惊慌的看着大喇喇坐在她办公桌上的学生家长，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不管辱骂还是上手教训，只要您对您的孩子足够狠心，他们就一定能考满分！这是我们学校高升学率的秘诀！也是他们考满分的秘诀！”
“不相信的话，您现在就回去试试，”肖兰吞咽了口口水，脸上是又惊惧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