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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诀一直关注着身后的徐书朝,自然没错过他这声轻笑。
两人下了扶梯,牧诀胳膊一伸把人勾着徐书朝的脖子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威胁似的问:“笑什么?”
“你真的不想再让我往你口袋里塞东西吗?”徐书朝侧目看向他,问。
牧诀愣了下,没想到徐书朝会给他打直球,但很快又笑起来,这很符合徐书朝的风格,他垂眸看向几乎被自己揽在怀里,却丝毫没有反抗的人,跟人打商量:“垃圾就算了吧,我妈以前为这个事儿没少骂我。”
徐书朝闷声笑起来,好一会儿才说:“那你怎么没跟阿姨说都是我塞进去的?”
“不想说。”
如果他和沈盈说了这事儿,那就等于他们两家的大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白君乔肯定会说徐书朝,让他以后不要再这样。
但牧诀自己很清楚,他一点都不反感徐书朝的这些小习惯,反而很享受。
如果徐书朝真不这样做了,那他找谁说理去?
“那你怎么还发那样的朋友圈?”徐书朝能将牧诀的心思摸个七七八八,故意问他。
“当然是……”牧诀故意顿了下,侧目看向徐书朝,笑道:“当然是为了提醒他们看某人给我画的小狗啊。”
徐书朝:“……经过我同意了吗?”
两人一前一后扫码进站,牧诀快走两步跟上徐书朝,笑着说道:“你不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去删掉。”
徐书朝没说话,恰好他们要乘坐的那趟地铁正打开着车门,徐书朝走进车厢,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牧诀紧跟着他走进来,在他旁边坐下,追问道:“同意不同意啊朝朝?”
他和牧诀都知道那两张照片有多亲密,可能白君乔拍的时候并未想那么多,但那样的照片落在外人眼中,他和牧诀就是很亲密的关系。
更何况牧诀还把它当做朋友圈背景,又发了那么一条似是而非的朋友圈,下面那么多人追问,这人也就是回了靳斯扬那么一条评论,反而是变相的宣示主权。
有的时候,沉默就是另一种肯定。
他们之间有十足的默契,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
徐书朝知道牧诀这会儿在问什么,从昨晚到现在,他没有明确地否认牧诀的每一句话,但也没有给出一句明确的肯定答复。
片刻,徐书朝点点头,道:“放着吧,拍的挺好看的。”
“我也觉得拍挺好看的。”牧诀臭屁道。
地铁很快到站,两人往花鸟市场去了一趟。
徐书朝给白君乔重新买了一盆盆栽,他自己又买了两条小金鱼,打算放在家里养着。
牧诀拎着那两条小金鱼看了又看,道:“怎么突然想养金鱼了?”
“没养过,试试。”徐书朝正在给白君乔挑花束。
“我们以后养个猫怎么样?还是养个狗?或者我买个大鱼缸,养点鱼再养几只乌龟?你觉得养什么好?”牧诀看着徐书朝认认真真挑花,问他。
徐书朝把挑好的几束花递给老板娘,让她帮忙包一下,这才转身去看牧诀,道:“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养个什么东西?”
牧诀原本就是这么想到就这么说了,没想到徐书朝居然会认真应他这不着边际的话,立刻来了兴致,道:“不养也行啊,这不看你想养金鱼,才说养个什么的东西。”
“养小东西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