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认识黑莲花后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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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有没有动心,冒犯而无理,执拗得让人根本无从招架。

沈长宁无从回答,漂亮面孔上浓密睫毛不停颤动,她几乎要被陆景行叫得脸热,更被面颊上那存在感极强的触碰弄得心脏狂跳。

沈长宁觉得自己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这里听陆景行说话,一半还在想着陆景行刚刚说过的话。他说白药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他兄长的未婚妻,这是真的吗?

一时间沈长宁整个人的思绪都乱糟糟的,便忍不住抬起另外一只尚且自由的手想要挣脱陆景行的束缚,暂且冷静一下。

但她刚刚抬起,便被男人紧紧扣住手腕。

男人的指节重重钳住腕骨,几乎让沈长宁觉出痛楚,同时那相触处还源源不断地生出让人难以忍受的温热,层层叠加,几乎灼烫沈长宁的皮肤。

她忍不住皱起眉头,猛地转头,正要低垂着眼睛呵斥男人突然发什么疯,却一转头便被倾身吻住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挤在少女自然垂落的**,一只手隔着衣物扶住少女的脊背不让她掉到窗户那边的院子里去一只手却紧紧锢住少女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沈长宁被他欺身而上,动弹不得地堵在窗沿边里里外外亲了个透。

唇瓣被吮吸,齿列被撬开,原本乖巧温顺地安放着的软舌被毫不留情地缠住,在呼吸缠绕间被卷住,**,亵玩。陆景行认认真真地舔舐过沈长宁的每一寸口腔,就连少女尖尖的洁白犬牙都没有放过。

呼吸交缠间几乎要把少女的呼吸尽数掠夺,那些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在亲吻中沿着嘴角滑落,在雪白皮肤上泛起些许暧昧的水光。

沈长宁躲无可躲,几乎生出一种对方要吃了自己的错觉。

她被亲得头昏脑涨,眼泪汪汪,到最后已然再不记得自己要挣扎,只向前倒在陆景行身上,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

然后她听见头顶传来声音。

低沉的,缓慢的,夹杂在自己喘息声中一同响起的。

“阿离,没有一早就同你说清楚,是我的错。但是事实就是我说的这样,白药是与陆家有婚约,但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我只心悦你。”

沈长宁愣了一下,而后缓缓仰头,她看见陆景行皱着的眉头和认真的眼神。

陆景行在向自己道歉。

那个性格冷漠,做事从来不在乎他人心情的陆景行在向自己道歉。

沈长宁和那双眼睛四目相对,心底那些郁积的委屈突然便散去了。她感受到胸膛里心脏越跳越凶,听见自己压抑的呼吸声,也感受到男人僵硬的身体。

她突然意识到,她很紧张,陆景行也很紧张。

沈长宁于是闭上眼睛,仰头主动吻住了男

人——

沈长宁也不知道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

或许是从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裙摆如同花朵最外层的那片花瓣一样被人撩开,男人一边张开手掌紧紧箍住她的大腿缓缓蹲下去一边仰高了脑袋来亲她起,一切便再也回不了头了。

炙热的亲吻沿着膝盖,腿肉,内侧,而后一直向上,直到落到那最隐秘的地方。

泛着粉的花瓣重重叠叠,舔舐掉露水,挑开缝隙,探入进去时几乎泛起灼人的滚烫。细长嫩白的腿垂落,脚上已经没有绣鞋,只连同洁白干净的罗袜一起踩在了男人的肩上,正随着那阵入侵而细细颤抖着。

沈长宁坐在窗沿,一只紧紧攀住身侧的墙壁一只手抬起衔入唇瓣,紧紧咬住手指。她仰着脑袋,那张如海棠花一样娇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动人心魄的艳色。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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