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认识黑莲花后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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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答他。他只是轻轻一挥手,说道:“带回去。”

然后刘谭便被人锢住手臂,如同一条濒死的狗一般被拖上了马。

陆景行走了几步,片刻后又转头看向身后,随后说道:“铺子里的其他人也一并带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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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连死士的嘴都能跑撬开的大理寺的暗牢里罕见地关了几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

而拷问刘谭以及那群店铺伙计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甚至都没能挨上十鞭,便已经有人痛哭着说出了一切。

而随着他缓缓将事实说出,陆景行的脸色却是一寸寸地白了下去。

垂在身侧的手掌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他看着刑架上绑着的人,自这场审讯开始便一直没有变过的脸色终于在此时完全被阴云笼罩,显出让人恐惧无比的阴沉杀意。

“她若是有什么万一,我必让你千倍,万倍地偿还。”

陆景行开口,声音晦涩嘶哑,如同钝刀,缓缓割在刘谭心上,吓得他哆嗦不止,几乎快要憋不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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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匹从长街驰骋而过,以一种快到恐怖的速度从玄武门进入。

门口的侍卫甚至都没来得及敢拦,也没必要拦。

不仅是因为那块远远地便向他们迎面丢来的令牌,更因为马匹之上,男人那张几乎宫门侍卫无人不识的英俊面孔上此刻杀意浮动,让人只是看着便觉得心底发寒。

“陆大人这是怎么了?”

有侍卫看着那背影,忍不住好奇发问。

另一个侍卫紧紧握着那块令牌,一边揉着被震得发麻的手一边摇头:“谁知道呢,还从未见过大人如此失态。”

陆景行一路纵马越过玄武门,源和门,太平门,最终停在了御清殿外。

燕文帝正在殿内披奏章,听了贴身太监的禀报后先是惊愕,而后是不敢置信,一副只觉得是自己听错了的表情。

“你说谁在宫中纵马?”

李福的神色也非常复杂,介于一种好奇兼惊愕之间的扭曲。

“陆大人,陆大人纵马连闯三门,此刻正在殿外等您。”

燕文帝:“……”

他宁愿相信是李福老糊涂了也不相信这是陆景行能干出来的事情。

直到他出门,真的看见那跪在殿外的熟悉身影,以及旁边悠闲自得的一匹马。

“到底发生何事了?竟能引得你如此失态。”

陆景行俯身,开口,不过片刻,声音却已然喑哑至极。

“臣请求陛下帮忙救一个人。”

有朝一日竟然轮到陆景行让他帮忙救人,这可真是天上下红雨了。

看出他确实心急如焚,燕文帝挑了挑眉,也没有多说,只饶有兴趣地问道:“谁?”

“臣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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