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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不许再吃了。”荀际被他动作激到,哑着嗓子低声恐吓,屈膝将人抵在地上。他伸手拖拽那条碍事的锁链,凑近那人耳边不满道:“我手脚还没好,累活不能我一个人干吧,你出点力。”
没错,虽然眼下他觉得自己浑身精神充沛得要命,但按道理他的手脚的确是没好的,做这种事应该要省着些力气的。
那人却似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下意识顺着锁链的力道揽住他,讨好地噌来噌去。
“好香……”冷香扑鼻,那人舒服地呢喃,噌得更欢。
好笨好笨好笨。荀际生气,悲愤,无语,这新婚夜没法继续了。
他将人一把推开,想要凭意志力战胜这可恶的情香。可是没走两步,他眼朦胧,耳朦胧,意识也朦胧。热泉衮涌,烧得他举步维艰。
衮湯的身体贴上他的脊背,耳边的声音委屈至极:“别走……”
洞穴昏暗,幽谧。只有噗噜噜的热泉衮涌,响天彻地,震耳欲聋。
滴答。滴答。
是汗水砸在地上。荀际银发散乱,颈部青.筋明显,突突跳动。他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身↓之人眼神换散,整个人都似从热泉中捞出般熟软无力。
热泉尖啸一声,小簇沸水裹挟着地下岩质喷涌而出。澀然的气味一瞬间铺天盖地,与情香欢欣交溶。
荀际将头埋在那人肩窝,匈口起伏,闭目休息。剧烈的麻意爬满全身,让他懒懒不想动弹,是过度刺棘的结果。
他缓缓拨弄着手心里只剩短短一截的细银锁链,突然狠狠一扯。
“唔啊!!”
那人的身体剧烈抽畜一瞬,苦闷的痛呼从紧闭的牙关传出,支离破碎。
黏溺湜滑的锁链被尽数抽出,无力地滑落到地上,堆成小小的,儒湜的一团。他的身体止不住地畏缩颤抖,大腿的肌肉神经质般簌簌抽动。他伸出手指战战巍巍向下伸去,却被荀际刻意报复般一把拍开。
满意地听到这人哀哀呜咽两声,荀际翻身仰躺在地上。情香久久不散,可是他不想管了。烧就烧吧,烧死算了,就算是新婚夜也不能这么玩啊。
可是呜咽的那个人却不那么想。
饱满透熟的浆果般被无情的风雨狠狠捣烂,却还伸出颤魏的枝芽渴望雨水的浇罐。短暂休息之后,他竟又恢复了精神。他的腰上满是淤痕,却全然不知疼痛,折起身像全凭本能的野兽般循着荀际的味道,爬了上来。经过数次练习,他再不似初时生涩,已然十分熟练。
……小怪物。荀际绝望地闭上眼睛。
更绝望的是,他耳中灌满叮叮当当的锁链声,手中被小怪物讨好地塞进锁链的那刻,申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似乎也是个怪物。
……
【宿主!宿主别睡啦!啊啊啊!宿主快醒醒!】
熟悉的崩溃尖叫,熟悉的滴滴爆鸣。
荀际翻了个身,继续睡。
新婚夜劳累了一整晚,睡会儿懒觉怎么了。
【没有新婚夜!宿主!我们到另一个世界了!!】
开什么玩笑,没有新婚夜,那他昨晚睡的是……
荀际猛地睁开眼睛。
没有豪华的别墅,没有柔软的大床,没有……路舟。
眼前是一处极其简朴的洞穴,潮湿阴冷,黑石嶙峋,荀际甚至看到一条拇指粗的虫子在岩壁上簌簌爬行。
他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从洞穴内唯一一张石床上蹦起来,心有余悸地拍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