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跟我邪恶金毛玩抽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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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罪行也就不会被女儿知道, 他甚至会为他在新闻上编造一个英雄的名头,让女儿一辈子都为有自己这样的父亲骄傲。

松田阵平正是看破了这一点,才利用他不想在大众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以防被女儿知道自己是爆炸案从犯的一点,反让他关闭摄像头,倒戈向警察一边。

女警叹气着摇了摇头,几乎不知从何处反驳起,只说他在入狱前有最后一次能见到亲属的机会,就看他自己怎么选。

剩下的事情已经与他无关,其他组的警察会处理好的。降谷零默默转身离去,避开了人群撤离。

走过两个拐角,他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赤井秀一摇下窗户,对他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香榭丽舍在后面探头探脑。

“你们在这里等我吗?”金发青年随意招了招手。

“我想我们没有别的理由出现在这里了。”他回答,“有些事我们私下再谈一谈吧。”

“随你,不过我现在打算休息了。”降谷零拉开后座的车门,将疲惫又酸痛的身体扔在座位上,静静闭上眼睛。

“雾刀呢?”

香榭丽舍四处看,还是没找到此行的最终目的。

“不知道。”降谷零没有睁开眼睛,张口回答她,“我倒还有事想问他呢,事情结束后就跑没影了。”

香榭丽舍鼓起了脸颊,真的生气了。

“我这么努力找他,我再再再再再再也不会跟他好了!”但知道雾刀没出事后,她已经完全回到之前轻松的状态了。

“行、行,我替你作证。”降谷零开始犯瞌睡,但他的警惕性又弥补了这一点,最后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向染着夕阳橘红的天际。

车子缓缓启动,三人开始从市民从四方投来的关注里逃离。视线再下移一些,他似乎眼花了,看见一个少女身形的家伙站在一栋高楼的楼顶。

她金色的头发随风飘扬着,按着头顶的帽子不让它飞走。

降谷零努力清醒地将视线聚了聚焦,将上半身抬起。但车辆已经开过那处,眼前的景象被新的街区代替。

什么啊他迷迷糊糊,还以为只是看错了,便重新将脑袋靠在了座椅上。脑袋里的思绪又开始打结,缠绕着缠绕着,困倦趁虚而入,将他的睫毛向下拽去。等香榭丽舍再回头,金发青年已经睡着了。

他睡得不算安稳,但很珍惜这短暂的时光。

风声烈烈中,站在楼顶的人俯视着流光大厦周围的人群和某远去的车辆,压低帽檐,勾起了一个微笑。

*

晴空方好,夏景入深。

知了开始吭哧吭哧地向上攀援,马上就要开始发出烦人的尖啸。降谷零与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两人约在一家街角的家庭餐厅,下午少有人来,窗外的绿荫沙沙响动,温柔的日光从缝隙中漏进来,打出一片细碎的光斑。

流光大厦结束不过短短三天,整个东京市民的生活节奏就已经完全恢复了。

“谢谢。”卷毛警察戴上了新墨镜,接过店长小姐端来的咖啡道了声谢。

他的旧墨镜在大厦里早摔烂了,后来冬月泽上送了他副新的,是说什么对前辈态度不好十分抱歉。松田阵平是不太在乎那些,他最后抱着炸弹上顶楼最后能活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人没事就好。

而旁边的萩原研二半眯着眼有点怕怕地看着对面的降谷零,小小声重复:“真的,你去医院一趟吧,感觉小降谷的脑袋已经坏掉了。”

“不就是问你当时浅井别墅是怎么一回事吗?”没问你怎么还活着已经算委婉了。

降谷零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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