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跟我邪恶金毛玩抽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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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青年耳中一空,而后下盘遭击失了重心,另一手迅捷抓来,掐住他的两腮将他按在了树上。

“唔”青年被轻易地钳制住了,痛呼吞入腹中。来者心底暗笑一声脆弱,而后冷漠地将* 抢来的微型传讯器塞入自己耳中。

【莱莉选手的第二次挑战已经游过七公里,体力充沛、节奏稳定,她的教练示意其稍作休息喝水,选手】?

不是什么机密交流吗?

他紧绷着脸俯视下去,青年脸色不好看,用力下掰着他的手,男人便赶紧松开他。青年的肺里重新灌入一阵冷风,顿时剧烈咳嗽了起来。

他看见青年鞋沿上有几粒沙,结合传讯器里播放的新闻,他几乎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

但一会儿后,那青年渐渐止住了声响,扶着树干重新站起来。

降谷零按捺着喉咙里不断泛上的痒意和背脊的疼痛,缓缓开口说:“你有点太粗暴了,尤里尔。”

尤里尔看着他,皱了皱眉。

“我不认识你。”

“你当然不认识。”降谷零抚平了自己的衣褶,“但你应该对自己来到这里的理由有些认知,你收到了我的信息,而我这个陌生人咳咳”

“——知道你的一切。”

不该在身体状况没有完全恢复时就跑出来的,可是他是在等不了这么久。降谷零有些烦恼,像这样面对袭击无法反抗还时不时咳嗽,连气势上都矮下去不少

虽然这次是自己故意卖破绽的。

尤里尔大概也看得出来,毕竟对方被按在树上的时候甚至没有剧烈挣扎。

他沉默了片刻,没有在乎金发陌生男子的故弄玄虚,只是道:“我无所谓你是从哪里知道那些的,我只对你说的目的感兴趣。”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降谷零接过尤里尔递回来的传讯器,没有重新戴回耳上,而是将其放进了口袋里。

尤里尔这人冷漠又简洁,他懒得在乎跟自己的目的以外的事,所以要说跟谁在完全不认识的情况下达成合作最简单,他算一个。

尤里尔也算是他的老朋友了啊,这家伙为了毁了他恨极的组织在暗处潜伏了八年,身体素质是他认识的那群人里的顶尖水平,最重要的是,他身后没有背靠任何机构势力,是最省心不用多虑的伙伴。

“那我就重申一遍了,我手里掌握着足够多的信息,能够帮你报仇雪恨,而条件是你跟我一起去洛杉矶,我需要一个当地的向导。接受吗?”

毫无了解过的人就这样站在面前轻描淡写地提出了邀请,尤里尔却只是沉吟了片刻,便答应了下来。

“可以。”

毕竟,他独自等待已经太久了。

“那么今晚就收拾行李,我们明早出发。”

“嗯。”冷硬的伙伴加入了队伍,降谷零笑笑:“趁着最后一点时间跟你留恋的好好告个别吧。”

尤里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嗯。”

“你也恨组织吗?”他停顿了一会儿问。

“对,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降谷零回头看了看他,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如果说在最开始他只是出于心中的正义感、职责所在的责任感而对抗组织、保护民众,那么在见证无数如雪花般纷扬的生命消逝,一次次相似或同样无能为力的事发生在眼前,那种用时间一层层堆叠的忍耐与苦痛累积起来,已经在他心底泛出一种波动更为剧烈的恨。

没有这种恨,他难说现在自己敢于当这只出头鸟。

“我现在正在组建最初的队伍,你打算陪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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