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跟我邪恶金毛玩抽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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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些什么,又是自己的哪句话引起了他的联想,但绿川影没有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重新戴上帽子径直走上前来。

“还是谢谢你了,下次有什么需要的也找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绿川影与他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对方见到他第一时间问出的那两个问题又涌上心头。

【波本那边发生了什么,现在又在哪里。】

与此同时浮现的还有当初出三人任务时,绿川影没有设防直接将手机递给降谷零,让他找人去查找账户信息的画面。

如果,他是说如果,绿川影实际与降谷零共边,是出于担忧才找上了他——

“绿川影。”他突然自背后喊住他。准备离开的青年背影一顿,慢慢转过身来。

“怎么了。”他的兜帽笼在初升起的月光里,神情逆着光看不真切。

赤井秀一缓缓放下了伸出的手。

最开始因为自己私下与降谷零有沟通,所以下意识忽略了绿川影跟降谷零也有联系的可能性。此刻种种细节串联在一起,他思绪一时突破关窍,才冲动地伸手叫住了他。

但即使这样的猜测足够合理,这值得自己冒着将自己真实身份暴露给组织的风险,赌来这么一个并不全知的盟友吗?

实际上赤井秀一一直是个很敢赌的人,他的大胆和自信让他撇去了许多细枝末节的麻烦,在可控范围内的赌徒行为已经像一种习惯。

但这次,确定可以吗。

掌握信息庞大的降谷零突然被通报叛逃,与之相关的绿川影神情有所异常,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话里没有能让他理解为“降谷零的处境有所恶化”的话语,所以他态度的突然转变只能与他自身有关。

是发现自己被组织盯视上了吗。他只能想到这种理由。

自己是可以帮他没错,但万一这次的代价重到让他也被迫离开组织呢。

他踩过的跳板宫野明美下场会如何尚不可知,理性的天平也会为他蛰伏两年的成本作出评价:功亏一篑。

唯一能让他现在继续与绿川影进行交涉的前提只有一种,就是绿川影的立场的确与他一致,并且所遭受的威胁上升到了“生死”的地步。

如果你开口坦明,我就帮你,苏格兰。

心声这样在胸腔里回荡。

但,怎么可能呢。

如果绿川影真的跟他一样,那就决不可能对他开口。没有一个合格的卧底会选择这么做,即使被逼到绝路了,精神崩溃了,发了疯成了瘾,已经刻入骨髓的忍耐和缄默也会封禁他们胡乱去抓救命稻草的心,更枉若苏格兰这样的人。

这种假设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他们都有自己想要守护和坚持的东西。所以他最后只是哑了片刻,微微侧头回道:“没什么。”

“没什么吗,那我就真的走了?”好心的苏格兰最后还多问了他一遍,见他真的没什么要说的,这才向下扯了扯帽檐真的离开了。

两个男人一个停在阴影下,一个慢慢步入月光中。

似乎从没有真正相同的立场,他们终究只是彼此的过路人。

赤井秀一不想再看任何人的背影,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

灯火未熄的长野县警署内,诸伏高明还在桌前工作。

尾端搁在虎口的钢笔在纸页上唰唰滑动,流畅圆润的墨字记录下白天待归档的案件信息,直到旁边加班的同事临走前招呼了他一声,他才简短回应,在字迹的最后留下一个墨点。

笔尖归鞘于笔帽,他甩了甩纸让墨水快些干,然后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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