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 矿场家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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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点皮下淤血,过几天自己就散了。连药都不用吃,回去拿热毛巾敷敷就好。”

陶冠泽却不放心,皱着眉:“真没事?不用开点活血化瘀的药?我这头还一阵阵发紧呢。”

他总觉得医生看得太潦草。

王大夫无奈,只好象征性地开了几贴活血膏药,叮嘱道:“主要还是休息,放宽心,陶叔,您这身子骨硬朗着呢,这点磕碰不算啥。”

陶冠泽这才勉强满意,拿着那几贴药走出了医院。

刚走到巷子口,就碰见了哼着小曲,拎着个奇怪球拍的宋尚德。

“哟,老陶!又去医院‘报到’了啊?” 宋尚德打趣道。

陶冠泽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扬了扬手里的药袋:“让家里那愣头青二小子给撞了一下。你这又是去哪儿折腾?”

他打量着宋尚德手里的怪拍子。

“嘿嘿,不懂了吧?” 宋尚德得意地挥舞了一下拍子,“去打匹克球,我不是有个表侄在远舟满月的时候从国外回来过嘛,他就是玩这个的,说在国外火着呢,我跟他学了点门道。”

他兴致勃勃:“我说老陶,你也别整天不是去医院就是在家打你那慢悠悠的太极了,跟我去试试这个?就在咱们活动室外边的空地上打两局,保准你活动开了筋骨,什么头疼脑热都没了,比吃药强。”

陶冠泽一听这洋名字就皱紧了眉头,再看他那拍子,寒碜又古怪,连连摇头。

“匹克球?没听过。我每天早上打打八段锦、练练太极就挺好,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养身养心。你这洋玩意儿,别再把我这老骨头折腾散架喽!”

说完,也不等宋尚德再劝,拎着他的药袋,背着手,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了。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陶振突然想起姜禾之前提过给姐妹俩报少年宫的事,便问:“对了,你上回说打听少年宫学画画跳舞那事儿,有信儿没?”

姜禾正小心地把吹凉的软烂饭菜喂进陶乐迎嘴里,闻言回道:“嗯,去少年宫问过了。人家老师挺实在的。她说,像欣迎、乐迎这样才两岁多点的娃娃,确实太小了。”

“画画班和那种听听声音、拍拍鼓的音乐启蒙班,老师建议至少等到三岁半以后。现在去,主要也就是玩,玩玩颜料,听听响儿,跟咱在家带她们玩差不多,算不上正经学东西。”

“跳舞班就更别提了。” 姜禾摇摇头,“人家明确说了,起码得四岁半、五岁左右的孩子。骨头长开点,能听懂老师的话,手脚能协调动作才行。现在送去,纯粹是难为孩子,也难为老师,白花钱。”

“不过,” 姜禾话锋一转,带着点小兴奋,“老师虽然说不建议现在报班,但给了不少实在的好点子呢!”

“她说,在家多给孩子放放歌,儿歌啊,节奏欢快的曲子都行。” 姜禾眼睛亮亮的,“带着她们跟着音乐拍拍手、跺跺小脚丫、扭扭小屁股,这就是顶好的音乐启蒙了!孩子高兴,自然就喜欢。”

接着,她看向婆陈逸凝:“妈,画画这块儿可就真得靠你了。上次你带她们玩颜料,俩丫头可高兴了。老师也说了,这年纪的孩子,就让他们随便涂,随便抹,用手印、脚印都行。关键是让她们玩得开心,千万别管她们画得像不像、好不好。您有空就多带她们玩玩。”

陈逸凝听得连连点头:“成!她们爱怎么涂就怎么涂,我陪着,保证不拦着。正好我这新颜料多着呢!”

得了专业老师的肯定,又有了新工具,老太太感觉腰杆都硬了。

日子就在孩子们的咿咿呀呀和满屋子的笑闹声中滑过。

陈逸凝得了空就铺开纸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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