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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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被亲到缺氧,头晕目眩时,薄言轻轻绕着她的头发:“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准备?”池冬槐讷讷地说。

薄言几乎是确定的语气,他盯着她的嘴唇,告诉她。

“万一哪天你想睡我呢?”

薄言把她亲得头晕。

说薄言不守规矩是真的,但说他每次只是来跟她接个吻,倒也不太对,因为他其实每次都会慢悠慢悠地,跟她聊一些琐事。

池冬槐自认为不是喜欢说闲话的人,但遇到薄言又总被他带着聊天。

亲完了。

池冬槐坐在床上,薄言则是抽了个凳子,懒散地靠着,腿搭在床榻旁边。

“做曲风内容的改变,不可避免,很多内容,你需要重头再来。”

别人的改动那是调整,但对于池冬槐来说就是很大的改变了。

“嗯。”池冬槐应着,“我考虑好了,还是为了团队考虑吧,不过…”

薄言这人坏的时候是真坏,但说正事的时候也是认真。

他抬眸看她,认真地等她的转折。

“不过为什么要这么大动干戈?”池冬槐说,“我知道你这个人具有冒险精神,但这样的改动对方时和吉阳冰压力也很大。”

他不可能真的完全不考虑其他人吧?

“只要他们接受,这个方案就具有可行性。”薄言说着,笑了一声,故意道,“我跟你前男友可不一样。”

池冬槐感觉他是故意呛自己,不想说话了。

直接别开头不理他。

薄言这人也是整天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成天就喜欢你前男友长前男友短的。

好像恨不得把宗遂这个人是什么样的,里里外外都跟她扒个干净才肯罢休。

他好像把她当傻子,以为她拎不清轻重。

池冬槐虽然对宗遂的性格瑕疵也有些感言,但她并不觉得这是需要跟薄言交流的。

分开就是分开,场面不必那么难看。

她不理人不过两三秒,就听到嘎吱一声动静,薄言从椅子上起身,俯身过来靠近她。

他捏住他的下巴,语气不明:“怎么,听不得我念叨他坏话?”

“不是…这没有必要。”池冬槐的态度就是如此。

“很有必要。”薄言眯了下眼,又忽地吻下来。

短而快的一阵细密的吻,像是突然落下的阵雨。

薄言在某些事上越发熟练,比如倾身时,他会抓住她的手,叫她从衣角边缘缝隙钻进去,把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腹肌上。

接吻时换气的频率,他的腹肌也跟着起伏。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起伏在自己的手心流动。

越来越紧逼的位置和距离,池冬槐直接都被薄言挤到墙角了,伸手推又推不开,只能在嗓间呜呜咽咽的。

这一次是真的被亲得人都发软发懵了。

池冬槐不合时宜地想了很多,连自己都有些崩溃地想,怎么办啊,他好像真的很会啊…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单纯无欲的人,甚至说,她是重欲的。

第一次跟薄言接吻她就如遇电流。

亲一次…两次、三次。

薄言说的没错,她的某些反应并没有在拒绝,薄言不断的攻击她的防守。

她对薄言的勾引之术已经快没有抵抗力了,有些脆弱的神经几乎快断掉。

说来荒唐…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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