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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吗?”池冬槐一边确认,又一边往他这边挪脚步,“不用先练习啦?”
她的规则里,每个时间有每个时间应该做的事情,比如这个时间应该训练,她想要做什么、看什么,都要等到正经的事情先结束再去。
薄言看着她,一顿输出。
“你要的这玩意儿很难买,我去好几个小学门口才给你搞到。
“跟一群小学生抢小宠物,人都把我当变态。
“回来以后又花了那么多时间给你的小鸡仔们安家,我忙活这么久,你看都不来看一眼?”
池冬槐噎住,觉得他有点像怨夫。
她走到他面前,听到薄言故意一副真心被辜负的语气,谴责她——
“池冬槐,你有没有良心啊。”
…
她要给薄言一些奖励。
池冬槐如此认为。
她看到他掌心被工具磨出来的痕迹,头脑一热地,非常费力地捧起他的脸。
池冬槐拼命垫脚也亲不到他。
她只能在他的喉结上留下这个亲吻作为奖励。
池冬槐亲完他,自己怪不好意思的,根本不等薄言反应过来,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地跑了。
她嘴里还碎碎念叨着。
“有的,有良心的…你不就是想要这个…”
不就是要亲亲奖励吗?不管了,反正她是亲了。
其实池冬槐还是很期待去看那些小鸡仔的,刚才薄言安装的时候,她有去纸箱那边看。
一群毛绒绒窝在一起。
她蹲在那儿看到腿麻才起来。
后面她自己来训练,她潜意识就觉得应该训练优先,没办法,她就是如此守规矩的人。
但薄言的存在,可以把这些规则全部打破。
他完全是一个规则束缚之外的人。
薄言跟她说现在可以去看小鸡仔,池冬槐马上就兴致冲冲地前往了,她开心得不行。
哼着小曲儿去的。
也完全把那个被自己轻咬了一口喉结的薄言抛之脑后,满脑子只有自己的小鸡仔。
甚至在她自己认真看起来的时候,把薄言当成来抓小鸡仔的老鹰。
池冬槐看得入迷。
这个栅栏,他做得特别可爱,还做了一个小门,打开门就可以自由进出,出来散步。
薄言给它们做了个小家,有避雨棚,也有饮水、食物槽。
池冬槐觉得这里还可以装饰得漂亮一点,栅栏外面可以黏一些干花什么的。
她正认真思考着,忽然听到薄言在身后叫她:“看够没?”
池冬槐完全陷入自己的艺术构想中,听到薄言这压着点情绪的声音都吓了一跳。
她直接原地弹起来,下意识地开始护崽。
薄言:“…………”
池冬槐脑子完全没跟上:“你…干嘛…”
“我能干什么?”薄言无语失笑,“我能给你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吃了?”
他费那么大劲儿给她弄回来,又给她的小鸡仔们装了新家。
又不是用来吃的。
“那它们长大了你会吃吗?”池冬槐的重点关注还是在,它们会不会被吃。
她觉得它们这次一定可以好好长大的。
那长大以后要用来做什么呢?
这种生物好像总是逃不开被吃掉的命运,被人类圈养后,它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