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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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冬槐唾弃地骂了一句:“呸!渣男!”

“我可不是。”薄言往后仰了一下,“我真没谈过恋爱。”

“我又没说你…”池冬槐嘀咕,“我说他们,怎么拿别人的照片网恋,这不就是骗子吗?”

不过…

池冬槐忽然凑近,她的呼吸洋洋洒洒地落在他脸上,比夏夜晚风还要滚烫。

“不过,你真的没谈过恋爱吗?”池冬槐还是有点不信。

没谈过恋爱这么会调.情,真的假的?天生的?

“真没。”薄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你来验一验?”

池冬槐一点都不上套,又扯回来,小声说:“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吗?”

池冬槐自认不是一个太容易心动的人,她对心动的要求也还是挺高的,连她偶尔都会有喜欢的人呢。

薄言这二十几年,一个想要喜欢的人都没有吗?

池冬槐思考着,感觉到身旁的薄言起了身,他挡住了这些本来就微弱的光亮。

一片漆黑,她根本看不清薄言的神色。

只能非常隐约地看到他对她伸出手。

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一潭沉寂了很多年的死水,薄言回答她前面的问题。

他说。

“我这种人,不适合谈恋爱。”

随后薄言将她拉起来,叫她别再在外面喂蚊子了,不能忘记这次来,是来练歌的。

薄言走在前面,池冬槐在后面跟着。

她走得很慢,皱眉思考,什么叫“我这种人”?

那边薄言已经进屋,回头看向她:“没被蚊子咬啊?”

池冬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外面已经给蚊子喂饱一圈了,听薄言讲故事听得入迷,完全忘了这茬。

她赶紧加快跑进去的步伐,拖鞋踩得哒哒哒的。

等她过去,薄言手里已经拿起止痒的药膏,说:“过来。”

池冬槐完全细皮嫩肉的,出去一会儿被咬出好几个包。

完全后知后觉。

“你怎么不招蚊子咬?”她很不服气地问他,“只有我一个人受伤吗?”

薄言骂起自己来也毫不留情:“我臭。”

池冬槐憋笑了两秒,最后还是笑出声。

在外面耽误了太久时间,一直等到薄言给她涂好能看见的那些蚊子包,两个人才回到地下室去训练。

完全跟她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

之前大家都在这里训练,都是各自带的乐器,池冬槐那个架子鼓也是从训练室搬过来的。

池冬槐以为他家里只会放电吉他,还有她的架子鼓。

结果这下去,除了常见的电子琴和贝斯、电吉他、架子鼓以外,薄言的藏品里还有大小提琴。

以及一架非常漂亮的斯坦威钢琴。

他没有马上开始训练,而是问她:“有什么想玩的?”

“什么?”池冬槐还没反应过来,“你别跟我说…”

“嗯,我都会一些。”薄言说,“你想玩什么,我可以教你。”

其实乐器最难的是学乐理和基础,一个人会一种乐器,学其他的都会很快。

特别是钢琴,作为音乐之王,可以掌握太多基础。

这个道理池冬槐都懂,但听到薄言说他全部都会一点,她还是很震惊,她讷讷地看向他。

“你全部都会?”她跟他再三确认。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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