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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最受不了她自己说要什么,有时候感觉自己是池冬槐的狗,而且还是训练有素的那种。
她说什么就给什么。
一只手用来掌控她就够了,薄言的另一手抬起来放上去,往上推,又在掌心打转几次。
池冬槐是喜欢被他拿在掌心揉搓的。
那种感觉很舒服。
什么都没有,但一切都在临界值的感觉,像是一种边缘行为,但垂眸可以看见他一边揉,一边亲她。
或者说看到他在吃她。
都很爽。
完全是视觉和感觉上的双重享受。
薄言用手掌往上压,看到她耳朵尖都红透,就开始问她:“还要揉哪里?”
他的手又往下放,很用力地揉她,揉得她整个人都胡乱地咬他的嘴唇。
“这里不喜欢么。”薄言故意说,“那我换个地方,好不好?”
他说都听她的。
池冬槐伸手压住他的手,尾音有些颤意:“喜欢的…别换…”
薄言嘁了一声,手指很快越过边境,直接搅弄起来。
薄言是一个很喜欢做前序准备工作的人,其实每次池冬槐都觉得够了,他会说不够。
所以基本每次,都会先品尝他的手指。
记忆中那充满着漂亮骨感的手啊…光是想着,就让人心潮澎湃,而她总会感觉到他指尖有薄薄的茧。
摩擦感很强。
薄言的手腕在动,别处没动,池冬槐还是不太敢出声,只能轻轻闷哼,有一点声音溢出来,他就凑过来亲她。
把她的声音全部吞掉,不让她继续发出其他的音节。
过了会儿,薄言又把东西塞回她手里,这次池冬槐的手终于得以空闲,撕开包装袋。
水油一并黏在她的掌心。
薄言一边亲她一边教她怎么使用。
“放上去。”
“别用力,用指腹往下卷。”
整个过程池冬槐都小心翼翼,但听着耳边薄言的呼吸声,池冬槐被他勾得要命。
终于滑到底的时候,池冬槐也很坏心眼地捏了他一下。
薄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手就这么欠?”
“只许你摸不许我摸?”池冬槐说,“哪儿有你这样的道理。”
“行啊,宝宝这么会做,现在轮到我伺候你了吗?”薄言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该奖励你了是不是?”
薄言说着,将她抱起来,直接摁下去。
他的腰几乎没动,只是掌着她的腰,把她拉起来,又按下去。
池冬槐没见过这样的。
这个姿势要么是他动作生猛,要么是她自己能控制,但今天也不知道薄言在哪儿找的新招。
“你动…”池冬槐小声命令他。
“不行啊宝宝。”薄言笑,“很响的。”
薄言是嘴上这么说着,但又真的剧烈动作了下,整个阁楼瞬间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其实池冬槐自己翻身的时候不会觉得这声奇怪。
但现在…完全做贼心虚。
听着这吱呀吱呀的动静,比自己的声音还要令人脸红心跳。
池冬槐有点欲哭无泪的无奈,又咬着他的肩膀说:“那…你别动了!”
“到底要怎么?”薄言问她,“动也不行,不动也不行。”
池冬槐现在开始知道他为什么那样了,大概只有那样的上下起伏,可以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