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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的人很快将监控画面连接到他们面前的电脑上。然而,短暂的黑屏之后,屏幕上呈现出的房间空荡荡的。
飞机头惊呼出声:“怎么回事?!难道是调错监控了?”
“不,”草壁哲矢用沉稳的语气提点后辈,“房间里的设施明显被人动过,也就是说,房间里本来是有人的。”
摄像头可以移动,于是,一组人跑向房间,咬牙切齿地解被连续输错密码冻结起来的门锁,与此同时摄像头缓缓照向下方——
只见原本摄像头的死角处,已经破开了一个大洞。
“……”
金属夹层,强度堪比钢筋的混凝水泥,对方是如何在手无寸铁之下将墙壁破开大洞的?
这个问题不敢细想,仅仅在脑海中转上一圈,就觉得不寒而栗。几人面面相觑,草壁哲矢果断道:“追溯之前保存的监控视频。”
电脑上又是短暂的加载,接着重新出现画面。屏幕上,飞机头推门而出,房间里的人先是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又到墙壁边敲了敲,最后确认难以打破,回到了床边坐下。
飞机头咬牙切齿:“她那个时候果然是听见我把门锁起来了!”
草壁哲矢却半天不发一言,眼睛盯着屏幕上的人。
很熟悉。哪怕过了十年都毫无陌生的熟悉。
——当然熟悉了。
如果你曾经不小心看到委员长钱包里的照片,如果你经常听到云豆唱“啾啾啾”却被主人纠正“是aki”,如果你还记得那段委员长消沉得几乎不再战斗的时间。
你就绝不会忘记这张脸。
草壁哲矢发现校医认识委员长,是某天一瘸一拐走进校医室的时候。
校医正在逗一只鸟。他觉得这只又黄又滚唱歌还跑调的鸟特别熟悉。但因为不可能,他下意识把那个念头压了下去——委员长的宠物怎么可能在这里嘛!
他把自己的伤势说给校医听,校医听完了,说,摔伤啊,这种伤要用什么药来着?反正你也知道用什么,你自己去柜子里翻吧。
说着一指身后的医药柜。
草壁哲矢简直傻眼。哪有校医是这样干活的?就不怕他拿错药把自己医死吗?到时候他家人来医闹,校医吃不了兜着走啊!
校医没有挪位的意思,仍然在逗着黄鸟。草壁哲矢只好自己把药找出来,草草处理一下伤口后准备离开,忽然听到校医说:“回去告诉我云雀,我看上你了,以后跟着我,别跟着他,怎么样?”
顿了顿,又哄:“我可以给你吃特制版饼干。你肯定喜欢。”
啊?
草壁哲矢满头问号地回头,正想问这都什么跟什么,才发现对方是在和黄鸟说话,黄鸟显然很不愿意,啾她手指两口,飞向草壁哲矢,落到他的头上。
草壁哲矢想到了一个不妙的猜想。
校医向他扬了扬下巴,理所当然道:“你们两个认识啊。那就一起回去吧。”
她还是有些不甘心,想了想,又勾手指:“真的不跟我走吗?云豆?”
云豆用翅膀拍草壁哲矢的头,催坐骑动起来:“快走,快走!”
草壁哲矢:“……”还真是云豆啊?!
他浑浑噩噩地离开,然后在路上遇到了云雀恭弥。云豆飞快舍弃了他这个二流坐骑,飞回主人肩膀上,云雀恭弥偏头看了它一眼:“又去她那里了?”
云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