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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初看着他,心里这才开始细细盘算着这几日。
难怪他夜里总是在温宴初上床了之后再跟着上来,难怪他几乎日日都闷在屋里不怎么动弹,也难怪他今日在马车上占了那么大的地方,不论她怎么踢他他都不肯挪一步。
原来早就有迹可循。
想到这,温宴初更加生气了,她一时之间竟然也分辨不清自己气的究竟是他的隐瞒,还是自己的疏忽。
于是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话都没说,回到解府以后更是风风火火地带着身边的人跑去了厨房,不知道忙叨什么去了,徒留解停云一人在屋中战战兢兢的等着,顺便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把人哄好。
直到天色都有些黑了,门外才传来脚步声,离得老远,解停云就隐约闻到了一阵苦味,他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坐起来,一眼就看见温宴初正端着一碗黑黢黢的汤药,递到了他面前。
解停云刚露出的笑容的脸立即僵住,他抗拒般地抬手把那碗推开了些。
“这是做什么,我这腿是外伤,喝药有什么用?”
温宴初眼下气还没消,抬眸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随后又将手重新递上前去。
解停云又默默推开。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什么都不跟你说,你快饶了我把这东西拿走吧。”
闻言温宴初眉一挑,皮笑肉不笑又将这碗药推到了他面前,从口中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
“大夫说了,你太虚了。”
第32章 蜜饯“怎么不喂我了?”
一听这话,解停云登时就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诧,隐约还见有那么一丝丝的受伤。
“你说我太虚了?!”
温宴初见状心里憋着笑,颔首点头:“是啊,但这是今日那大夫说的。”
可不是她说的。
听到这,解停云看着那黑糊糊的药碗,嫌恶地撇过头去,还在挣扎。
“大夫说我是气血亏空,你说的虚那跟肾有关!跟气血那也挂不上钩啊。”
眼
看这话说的越来越有不正经的意思,温宴初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反驳他:“你见过有哪个男人气血亏空的?这俩就是一个意思。”
她从小到大只听说过女子气血亏空,解停云一个侯府的小侯爷,日子也不说过的多滋润吧,但好歹也该锦衣玉食,怎么偏偏落得个气血亏空。
一开始温宴初还纳闷,但转念又想到了她嫁过来这短短几日出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也就想明白了,解停云在这侯府里,或许不被重视,若不是因为他这嫡次子能继承侯位的身份,怕是早就被磋磨死了。
一时之间,温宴初只觉得心中悲闷,也不知是因为与他的气没消,还是真的心疼了。
她心里想着,解停云不告诉她这些,兴许也是不想让她也跟着操心,更何况他们二人如今的关系不尴不尬的,正如她自己也瞒了解停云许多事一样,他也没必要对她事事相告。
这般想着,温宴初心里难免有些妥协了。
要不就这样吧,别再跟他较真置气了,日后各过各的日子,也省得操心了。
于是温宴初正想将手里的药碗端着放到一旁的时候,面前的解停云嘟囔着开了口。
“我大哥就气血亏空。”
温宴初:
瞬间,一股无名火又随着他这句话腾地升了起来。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了解停云一眼。
“你倒是挺会找例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