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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新一期《女士月刊》发布之后,谢泼德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天杀的,哪位推崇者会把自己写得那么十恶不赦啊?!他真心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中得罪了谁,或者说,是不是有某个敌人背地里暗中使坏,想要搞他?
后面发生的事情简直超出他的想象,为了自己的名声,谢泼德一直紧盯着事态的发展,一开始,只是一些杂志和报纸对故事情节展开激烈的讨论,这很正常,然后,街头巷尾开始表演这部小说的戏剧,他就有点不详的预感了,而后,上万人的请愿终于给他敲响了警钟,让他意识到,这个故事的影响可能比他之前想的要大得多。
接下来的发展简直向脱缰的野马一样,让他看得眼花缭乱,好像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开始关注“埃德蒙”,几乎每一份杂志都在争先恐后地分析这个角色,甚至一些平时无关紧要的小杂志,也突然对这场风波发表了热烈的评论,越来越多的小型俱乐部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更稀奇的是,连示威游行都出现了,那口号声喊得他在家里都能听见。
不得不说,到了这份上,他已经完全不再猜测“是不是有人要搞他”,真的,想要搞他没必要闹出那么大的风波。就好像华国拿出六代机,只有米国会感到担忧,而如果华国有一天拿出歼星舰,那米国只会松一口气:这肯定不是冲着我来的。
他确实配不上那么大的阵仗哈。
尽管他觉得自己不配,但这场风暴还是不可避免地殃及到了他,谁叫他是那么有名气的花花公子呢?
“我真是不明白那些小报在想什么,”谢泼德气道,“我看起来很像埃德蒙吗?”
的确很像,但爱德华不敢说,他安慰道,“一点都不像。这事八成是个误会。或许,你可以花点小钱,把这些报道撤下来?总会有人乐意帮你解决这些麻烦。”
谢泼德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威士忌,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将空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我已经这么做了,不然你今天就可以在小报上看到这则消息。”
然而,让他更为尴尬和不安的是,在那篇关于“心理操控”的评论文章刊登之后,就有朋友递给他看,声称“我觉得你必须要看看。”起初他觉得这里面的话简直是无稽之谈——他也是看过原文的,他敢肯定作者根本没有透露出这样的信息,一定是评论家的借题发挥,可能作者都不知道能有这样的解读呢。
然而,当他躺在床上,开始回忆自己过去的种种片段,他的脸逐渐僵住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用过这种手段。那是一种他从未深究、甚至认为天经地义的行为。他记得自己曾经有意无意地对暧昧的女士若即若离,时而展现出极大的热情,时而又突然疏远冷漠。他当时只觉得这是一种调情的游戏,甚至在看到对方因而表现出更多在意时,暗暗为自己的“技巧”感到得意。
不得不说,当他发现自己居然那么卑劣的时候,可把他给吓坏了。
“那位作者到底是不是认识我的人?”谢泼德胆战心惊地想,“如果是,她居然能仅凭我的外在表现,就窥探到我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内心想法,那真是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她居然能如此精准地描写出类似我这种人的所作所为,那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在发现自己真的用过这种手段之后,谢泼德的良心开始隐隐作痛,他随即决定做点什么来弥补自己的过错,于是他提笔写信给那些曾和他有过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