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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棠没穿她从城里带来的小洋裙,身上的料子并不是很昂贵的,只是普通的布料,样子也并不算精致,只不过是一件很简单很普通的粉色娃娃领小衬衫,上面带着点碎花的花纹。
农村哪来的床,只有土炕。
甚至在好不容易消停躺下去了以后,突然呜咽出声,发出像是捶打东西的声音,嘟囔着发泄不满:“纪长烽我难受,我的嘴疼,你去给我找点药膏抹抹。”
纪念华盯着虞棠的唇,在那明显是被亲得破皮的唇瓣上盯了一瞬,然后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开,面色平静如常:“先进屋。”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虞棠,陷入了蠢蠢欲动和挣扎之中。
可偏偏之前那些记忆此刻在睡前全部充斥在脑海中,让纪长烽口舌发麻,有种按耐不住的无法宣泄的渴望……
大小姐哪受过这种委屈,她开始只是好奇而已,结果这一好奇就搞成现在这种模样。
她想锤纪长烽一拳的,可醉了酒以后脑袋晕乎乎,手也没力气,拳头砸上去都像是在撒娇。
纪长烽咳了一声:“算,是吧。”
低头一看虞棠此刻的模样,也忍不住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所以纪长烽思考一瞬,还是抱着虞棠去敲二姑纪念华家的门。
而且长烽叔叔总该生气了吧,婶婶态度这么不好,总是指使他做这做那的,大半夜也不消停,叔叔被折腾这么久,总该不耐烦了吧。
可没想到的是,原以为会生气的长烽叔叔,似乎真的下了炕翻找涂抹的药膏了,对着婶婶,他似乎发不出一丁点脾气。
她真的好像缺氧了,脑袋是昏昏沉沉的,虞棠觉得自己已经不好奇了,这个游戏也太累了,她呼吸不畅,只有在长时间亲吻后纪长烽松开咬着她舌尖的牙齿,她才能大口呼吸一瞬,但很快就会被下一轮的薄唇覆盖上来,变成更加放肆的动作。
此刻虞棠的唇已经被亲得红肿,边缘处破皮,带着密密麻麻的轻微齿痕,舌尖酥麻,唇稍微一碰都是疼的。
纪长烽浑身泛红冒汗不说,虞棠……
他可真是个畜生!虞棠醉酒了做出那些行为情有可原,可他……
他竟然……
纪念华瞥他一眼:“你先去擦擦,我去给棠棠找身衣服换上,今天晚上岁岁和我睡,你和棠棠去东屋。”
他根本没醉酒,甚至连酒都只浅尝了一点,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失理智的事情,他……真该死。
何岁岁忍不住想,婶婶有什么要生气的事情呀,她一直在折腾叔叔,叔叔才是那个该生气的人吧。
纪念华找来她家媳妇以前穿的衣服给虞棠套上,虞棠犯困,也没关注到底谁做了什么,醉酒后还是有些懵懵的。
等到二姑纪念华拉着虞棠出来的时候,坐在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的纪长烽忽地顿住了,略微有些恍惚。
纪长烽点了点头:“好。”
但纪长烽还是应了,去找被褥给她垫在身下,给娇气的她铺被褥,避免让虞棠因为睡到冷硬的炕而硌得慌。
虞棠满意地点点头,视线又落到了纪长烽身上,虽然还属于醉酒状态,但不耽误她指使纪长烽:“纪长烽,我困了,你去铺床嘛,我要睡觉了。”
紧绷的身体搂住她,纪长烽那身漂亮的肌肉壮硕而结实,褪去了上衣后更显野性,虞棠胡乱地伸手去摸,摸到一手凸起的肌肉,手感很好。
则在黑夜中,以一种宛如饿狼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