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疯批帝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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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爱。

她也不值得被他爱。

“想啊。”晏乐萦的下颌被他捏得生疼,心里的火却在烧,她如此道。

眼见季砚一怔,她只觉得畅快,将这份羞辱还给了他,连带着今日在水月台前的、昨日在凉亭内的,还有数次之前的……

“民女是真的爱过陛下。”她笑着,“可不爱也是真的不爱了,无所谓陛下去找谁——”

虞黛有异,暂不可就这个话题深入,晏乐萦无意将话题挑到此处,干脆随意说个“谁”。

可帝王的怒火自是随心所欲,非她掌控的。

下一刻,晏乐萦感觉扣住她下巴的手不断收紧,他的手本就宽厚,几乎将她脖颈间一片肌肤按住,她被迫倒在床榻间,被男人翻身覆上,死死压住。

“晏乐萦。”

烛火仿佛受了床榻间骤然惊起的动作影响,潮热的气息在空气中涌动,最终盈盈烁烁,焰火熄灭。

室内成了一片不见五指的黑暗。

可男人的气息无可忽略,他沉沉埋首在她颈间,音色极为清晰,“旁人,怎比过你有经验?”

晏乐萦只觉浑身僵硬起来,想张手推开他,却被他擒住细腕,不容置喙地引着她往下落。

“还是你来吧。”他道,语含嘲弄,“在江南学了一身本事,该有用武之地,也好指教指教朕。”

明明掌下的体温是那般滚烫,可偏偏他的语气那般凉薄。明明软若无骨的小手能触碰堅朗,可他的心比任何都冷硬。

分明是一副任由她掌控的模样,可晏乐萦心中生不出一丝情意。

想要回避,手腕才抬起就被他察觉意图,死死扣住她的腕骨,让她的手不得动弹。

晏乐萦感到手疼,不自觉握紧,又惹得对方呼吸沉重,他在黑夜中死死盯住她,明明她看不清他的神态,仍觉得蚀骨般的怨恨包裹着她。

雷雨声仍在轰鸣倾泄,一阵又一阵的雷声涌动,带着磅礴无垠之势,仿佛要将她淹没在这无尽的黑夜中。

直止天光微明,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才终于结束。

*

听了半夜的雨声,身边睡的是早已陌生的旧情人,虽然后半夜竟真随着淅淅沥沥的雨点入了睡,却根本无法早起。

晏乐萦一直睡到临近晌午,妙芙唤她起来用膳。

“小姐,早膳不用,午膳定是要用了。”妙芙瞧见她汗湿的鬓发,晓得天热,又小心翼翼询道,“可要奴婢将冰鉴放进来?”

自昏沉中苏醒,晏乐萦有些轻怔。

床榻间浸润的冷傲梅香几乎散得干净,唯在被长发缠绕的手腕上能寻到一丝残存气味,她抬手,只觉手腕酸痛,被已离开的男人握得有了清晰红痕。

“放进来。”晏乐萦的心火又烧了起来,顿了顿,“还有,备水,我要先沐浴再用膳。”

“昨夜不是……”后面跟来的度月道。

晏乐萦抬眼,“再备一次水。”

皇宫之中的一切不由她掌握,但在这一处小小的宫苑里,晏乐萦尚有控制的能力。

尤其昨日传了两婢问话,如今吩咐一传出去,众人立刻准备起来。

昨夜是叫了水擦去腰腹上的黏腻,可今早起身晏乐萦还是有些不自在,再次认真将全身被人有意无意碰过的各处擦洗后,又让妙芙重新熏了香,换过一身清爽衣裙,才叫人一同去用了膳。

“陛下昨日传了奴婢们去回话,问的是娘子可晓得那药的事……”席上,流萤看了眼晏乐萦的脸色,回禀道,“陛下听完之后,并未多言,只是说让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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