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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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莲心只好自己分析起来:“不论这‘令’是什么令,后头跟着一句‘不可不作’,想来是指去诗会的人必须要跟着这令作诗。但是”

但是,不管他是什么要求,她只要去了那诗会,就得作诗。而只要作诗,那么她作出来的诗怕都是叫人当笑话下饭的命运呀!

女使劝:“小娘子不乐意去就不去,又不算什么。要我看,方才那位赵郎君从头到尾笑嘻嘻的,看着就不像憋着什么正经主意的。”

莲心听乐了:“他笑还不好,莫非你还要叫人家哭呀。”

女使却自有一套判别人好坏的标准:“小娘子想左了。在你出风头的时候笑,和在你出丑的时候笑,这二者岂能混为一谈?”

莲心一顿,对女使刮目相看:不想身边的女使中,还有位哲学家嘛!

她赶紧用上她方从文人聚会上学到的打拱作揖之礼:“失敬失敬。”

女使笑嘻嘻摆手,也学着刚才看到那些文人的动作:“客气客气。”

二人你让我我让你了一番,都心满意足了,才又继续向外走去。

莲心仍在想那诗会帖子的事。

想到今日见到众人的文采,还有那股因为听不懂而愈发吸引人的风雅劲,还有韩淲站在莲心身前时的那种安全感

莲心两腮鼓了下,又重重吐出来气。

——还是想去。

罢了,作诗下饭就下饭吧。蟹酱下饭,她的诗下饭,那么她的诗等于蟹酱!

莲心自己给自己的逻辑捋通了,又喜滋滋背着手走远了。

一道声音叫住了莲心的脚踪。

莲心回头去看。是韩淲。

他高高的,面孔清俊,穿一件银灰色直裰,在阴雨连绵的天气下显得皮肤愈白。

人如其号,他像一股泉眼似的,清澈,流动,平缓。

“看你今日很喜欢他们几个的联句,我便将今日的联句抄录了一份。”

韩淲走路的姿势也很特别,似乎有些懒懒的,但又不松垮,只觉意态风流。眨眼间,他已走来,将一张叠起来的纸用两指夹着送到莲心面前,“如此,就不遗憾了吧?”

莲心愣愣的,只看着韩淲。

雨滴落在墙边的青苔上,声音很小,却又很明显。

那种沙沙的、毛茸茸的声音。

莲心的耳朵边因为那种声音也痒痒的。

韩淲等久了,眨眨眼,要试图收回纸的样子:“既然你不要,也罢,那我就”

“要的,我要!”莲心赶忙去夺,跳着把那张纸抽了回来,“涧泉哥哥真是的,拿走的东西怎么还收回去!”

韩淲被她逼得一个趔趄,却大笑。

笑够了,他才趴在车窗上,对将离去的莲心说:“莲心,朱在那小子,纯是被他爹影响了,吕公已教训他去了。大人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不用管,他不是针对你的。”

莲心笑道:“好的。”

韩淲又从怀里拿出张纸:“朱在自己也晓得自己做错了。喏,这是他被拎走前作的诗,他自己抄了一份,不好意思找你,便托我带给你。”

莲心仍笑:“好的。”见韩淲颔首,才随车离开。

随她而来的女使轻声问她:“小娘子,韩郎君说的‘大人的事’,是郎主在家不肯出去见他的那件事没错吧?”

是啊,大人的事。旱灾是大人的事。

可莲心想了又想,还是不能自顾自装不晓得。

就在一个月前,她也是饥民中的一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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