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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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吗?”

而且

三郎默默看向饭厅外正从河里爬出来,还一嗓子哈哈大笑震起了一树寒鸦的、两手都提着鱼的、正喊着“三郎,看爹给你炖鱼吃!”的辛弃疾。

而且,在辛弃疾这样如同山体滑坡般的父爱下,也是很难有胡思乱想的空间呀。

桌上的年轻孩子都因为三郎方才的回答嘎嘎笑起来。

是啊,莲心才是进了辛家之后天天搞事,叫辛弃疾操心过三郎的那个人呀。

赵蕃说莲心:“你看你给你哥带的。”

原先的三郎,那是多淡定平和的郎君。

小小年纪就姿容惊人,一坐在韩元吉内室中,大家就都受其风度所感,深觉自己不能输给年纪最小的师弟,内卷起来。

胡子一旬一刮的师兄开始日日修面,枕巾一个月不换的郎君开始每天熏香沐浴,就连韩元吉本人都在见到大家面貌后开始自我怀疑“为师是否该端正仪态”,改原先唾沫横飞强降水的讲评方式,变得优雅,且几乎零降水起来。

总而言之,三郎在韩元吉师门下,那几乎是审美吉祥物的存在。私下里,大家对他还有“美三郎”的叫法。

结果现在呢。

他都学会阴阳怪气了!

坐在一旁的韩淲在外头替韩元吉跑了一天的腿,现下方回来,坐在饭桌边大吃大喝。

吃了不少了,他才有空注意到几人的谈话。一边往嘴里塞菜,他一边抽空插话道:“就是,三郎,咱们哪有那么小气!你都快成我爹爹的小儿子了,我也没嫉妒过你啊。”

他扳着在一旁默默喝水的辛三郎的肩膀,还问:“你说是不是?”

三郎:“是,是。”拿起筷箸,给韩淲挟了一筷子五色板肚。

那是用猪肉、皮蛋切成细丁后灌入猪肚,卤后再切作蝉翼似的薄片的一道菜。入口极滑,要想嚼碎了咽下去,舌头需要在嘴里头跳一场胡旋舞——总的来说,就是吃它,都顾不上说话。

三郎微笑。

——快吃吧,别说话了。

当年因为听到辛三郎要被韩元吉收为小弟子而大哭,觉得自己不会再受师兄们爱护的人是谁来着?

莲心接收到辛三郎的眼神,和辛三郎、赵蕃齐齐默默看向咳了一声就埋头大吃起来的韩淲。

涧泉哥哥,对这个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吗?

最终,辛弃疾和一群新鲜出炉的捕鱼达人以被陆游黑着脸全部拎走教育了一通为结局,结束了捕鱼期。

三郎评之为:“渔家草草。”

怎么还带口音呢。

韩淲只好接:“鱼塘哗哗。”

莲心略迟疑:“榆叶簌簌?”

赵蕃:“”

呸!都什么玩意!

让你们“去知”,也没叫你们去成这样吧!

时人有谚语曰“肥冬瘦年”,也正是重视冬至,甚至多于重视除夕的意思。

到了冬至,宋人时兴互赠节礼的风气。

这是件讲究事。

那位曾为岳飞定谥上奏的颜度侍郎就曾经点评:“至节家家讲物仪,迎来送去费心机。脚钱尽处浑闲事,原物多时却再归。①”

可见冬至互相送礼之耗费钱财,之考究了。

譬如为上峰送的礼,就不能和送下属的一样吧?

而送直属上峰的,又不能和非直属上峰一样吧?

至于在临安府有人的、是外戚的、抱了宰相大腿的,这些上峰,送礼又都各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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