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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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抬头,迟疑地望向屋里。

见范娘子的贴身女使田田姐姐也闻声而走来查看情况,女使赶紧询问:“姐姐,你看这”

里面没事吧?

田田站定,犹豫了一下,想了半晌,还是朝她摇摇头,“没事,正常。”随后拉着其余女使都站在门口守着,不叫任何人进去。

几人继续站桩,站了约莫一刻钟时,屋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是辛四郎朝这边跑来。

他来得莽撞,又是个小孩子,女使们怎么也不敢叫他进屋,只能将他拦在外头,好言好语地请他稍候,问他是什么事。

四郎的面色惊慌,见女使这里说不通道理,急得只能在屋外叫唤:“爹爹,阿娘,快来呀!莲心姐姐要和韩哥哥比试武艺!要出人命啦!”

声音传到屋里,范如玉和辛弃疾都愣了一下。

辛弃疾放开范如玉的手,掀起被子,推开窗子和外头的四郎说话:“讲清楚些!”

寒风吹到人面上,像能冻掉一层皮似的。

莲心将长刀舞得虎虎生风。

韩淲则袖着手,十分敷衍地和莲心对打,形容颇像只要冬眠的猴子。

韩淲不得不为自己申明:“首先,猴子不冬眠。”

莲心为他补齐:“其次,你是只不冬眠的猴子。”

片刻,练武场上出现一双仿佛在为一串香蕉而进行殊死决斗的猴子。

练武场上有些冷清,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

还没到冬至前一日,“去知社”的小伙伴一半没到韩元吉家,剩下的一半中,三郎已经被大郎请去为他的照搬节礼作指导,姜夔和众人商量一番,也跟了过去见机行事。

四郎和二娘则去辛弃疾那边作通讯小兵。

这么一算,场上只剩下莲心、韩淲、大娘和一个不太熟悉的曾与三郎对弈的郎君。

武力太过悬殊,打架也有些打不起来。

打了一会,莲心也有些无聊了。

她放下拳头,有些怀疑地问气喘吁吁的韩淲:“你说,咱们这样真的能行?”

只靠他们计划的法子,就能叫辛弃疾将辛大郎从屋里拽出来,不再在屋子里追着三哥抄袭?

她怎么觉得有些不靠谱呢!

韩淲喘着气,说:“这你就不晓得了吧?你大哥素来总被人说是要接下你爹爹的衣钵,这件事总听说过吧?”

见莲心缓缓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韩淲点点头:“有印象,是不是?那就对喽。”

他平下来气,才指着练武场上的兵器靶子,闲闲道:“辛叔父从小行武,也是靠着一身武艺才立下战功,得以归复,受官家信任重用。再加上国土沦丧的深仇大恨未雪,便格外珍重武艺。”

“别说对儿子了,就是对不认得的人,若能遇到个身怀武学的人,他都能与其痛饮一场,甚至赠送行路银钱,只为欣赏,不为其它——说来辛叔父和陈同甫还是谁好像就是这么认识的,不过这不重要——你可以想到了吧,辛叔父对你大哥必定期盼甚重。”

韩淲和三郎同窗日久,对他家熟悉得就像自己家一样,不自觉就说远了,赶紧扯回来:“在湖南时,辛叔父凭一人之力创建、训练出过‘飞虎军’,你晓得吧?那是平盗的一支强军,多是能以一当十的好兵。辛叔父将他们训练出来之后,就让你大哥进入‘飞虎军’,也与众人同吃同睡,一旦他有想退却之意,辛叔父便以军法责之。”

“过了不久,因为身为太守之子还能如此亲近军民,军中众人便对大郎颇为亲近爱护了,近乎将其视作小头领。说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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