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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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行礼的姿势慢慢起来,抬头看那郎君的背影,轻声,“而这个时候来请安还能无所畏惧的,大约只有当今的太子了吧。”

莲心已经站直了,任风将衣袖吹得猎猎拂动。

她也看着远处。

“应当是吧。只是脾气甚好的样子,倒不似高门子弟的跋扈样。”

“若真跋扈了,当年怎么可能越过行二的魏王,以行三的排位被官家封为太子?”

范如玉嘴唇不动,声音像道线一样,“咱们家的势头如今尚在,所以你方才态度急些也不算大事。但日后面对太子时,万不可因他看起来好相处就真没有讳言。真要那样,才是犯傻了,懂么?”

莲心在最后一件事上却有不同的意见:“你没看见他说话时都不好意思直接看我?我觉得他是个内向的人,还挺有意思呢。”

宫人来去,范如玉不敢再多言,只“嘘”一声,“宫中人多口杂,要讲话也压低些声音!”

也不欲唠叨,只道,“腼腆的人未必无害,你以后就懂得了。”便不讲话了

从前只知道请安繁琐,现下才是真见识到了有多繁琐。

距离名为赵惇的蓝衣皇子进殿过了半个时辰,殿中仍然没有宣召的动静。

眼看着再等下去,要不了多久,宫门就要落钥了。

莲心和范如玉等得疲倦心焦,默然不语。

不想一天的等待,竟又是要白费了。

这时候,一道含着疑惑的声音传来:“二位为何在此处等待?”

抬头,却是张熟面孔。

莲心没出言,只站了起来。

范如玉揽着莲心的肩膀,朝来人客气行礼:“赵相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赵汝愚笑笑:“我尚可,倒是范娘子,近日仿佛颇有不如意。”

自从打辛弃疾、范如玉处听说从生父的信件中辨认出过有封信似乎是以赵汝愚的名义威胁生父以公谋私的后,可想而知,莲心对赵汝愚简直恨不能拳脚相向。

就算他现下仿佛道貌岸然、毫无破绽的样子,莲心也没有消去丝毫的警戒心,只肃着脸,看向别处,一言不发。

范如玉毕竟是大人,倒还稳得住,笑盈盈和赵汝愚过着表面功夫:“言行不谨慎,开罪了圣人,如今我携莲心,带着礼物来向圣人请罪来。”

赵汝愚又问了几句,露出了然的表情。

“圣人有时确实是这样,现下里面未必是真有事,可能只是想冷冷你们。只是现下天色已晚,怎么也该晾够了罢。”

他想了想,“不如这样,我替二位进去探一探,通报一声。好教二位别再在冷风里头干等着。”

范如玉客气:“这怎么好给你添麻烦?”

“真论起来,范娘子也算我的表妹。一家人,说两家话就生疏了。”

赵汝愚略微颔首,“别急,我去和熟识的宫人说说。”便转身去了。

莲心不屑轻声:“包藏祸心”

被范如玉在肩上拍了下,才止住了话音。

“你看脸啊?方才不是对太子很好声好气的么,怎么现下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莲心“啊?”一声,怪道:“先不说我有没有对太子好声好气吧‘我看脸’这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难道阿娘觉得赵汝愚长得丑?”

据她观察,赵家人似乎都有皮肤白皙的遗传基因,见到的没一个皮肤不好的,都长得很顺眼。

到了范如玉这张嘴里,怎么就变了个样?

“自然,远没有你爹爹一般有大丈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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