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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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唐琬生前的诗稿了。若不能知道逝者生前的想法,至少从她生前的作品中可以窥得些片段。”

三郎道,“你们可有什么要叮嘱她的?”

辛弃疾摸摸下巴,思索片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儿啊,临安的人都难缠得很。说不过,你就打”

却被三郎无语截断:“此行需智取。”

辛弃疾摊摊手。

那他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范如玉也狐疑地看看三郎。

不过是出门翻个诗稿,这有什么好嘱托的?

就是三郎第一次跟着韩元吉上学,她和老辛也就送到了地方就没再多担心——他二人回家了之后还欢呼雀跃,放开胃口吃了顿因为油烟味大而在三郎在家时不能吃的烤肉呢。

所以她也只道:“和唐二娘子讲话礼貌些就是了。不过话说回来,”她“咔咔”嗑着瓜子,好奇道,“你说唐二娘子和李小娘子说的是实话吗?陆务观和唐大娘子到底是表兄妹,日久生情的,说不定唐大娘子确实情根深种,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若真是如此,咱们家莲心就是把唐大娘子的诗稿从头翻到尾也证明不了什么呀。”

范如玉意识到不对,自己越说越脸色越不好看,瓜子都不嗑了,直起身来,“那不是捏造证据吗?”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眼下既然被赶鸭子上架,那就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唉——”

莲心趴在榻上,像条死鱼,长长地叹气,“唐大娘子这事,一切的根源就怪她和陆伯父是表兄妹。你说你都和他是表兄妹了,他家中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吗,嫁过去就是吃苦的,干嘛非得嫁过去?”

三郎倒有不同意见:“日日相见,难免情不自禁。”

范如玉质疑:“不能这么说吧,那我年少时还与倒夜香的日日相见呢,也没见我情不自禁。”

“志趣相投,又兄妹相称,情分与寻常人自然不同了。”

“那这么说的话,日后世上的表兄妹相处可都得注意着些了。本身就是表兄妹,朝夕相处,更该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

莲心晚饭吃得太饱,有些犯困了,随口道,“若我是她,我就不会和表哥在一起。得不偿失,怎么都不划算。”

这一句话说出口,满室之中忽然没有人答话了,只有丝丝雨声,和辛弃疾因觉得几人谈论内容无聊而不受自控睡过去的阵阵鼾声。

夜晚太寂静了,一瞬间,天地仿佛都静止。

而莲心却并没有弄清楚这静止的缘由。

她只能顶着三郎和范如玉的目光,继续说完。

“兄妹情深,已经足够难得了。日后真结了婚,日常相处间难免有龃龉,难免落得一对怨侣的结局。那不就连兄妹情都没有了?”

莲心说到一半,视线不知怎的,开始往地面上瞧,做不到再看着两人说话了。

“兄妹情也是很珍贵的,要是我,就不敢轻易丢掉这情分最后万一落得夫君、哥哥都没有,那才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呢。”

她轻声说出心里话。

很奇怪,明明是心里话,说出去的话不是应该像斩钉截铁一样坚决吗?

但她不知为何却感觉到一种渐渐被水漫过脖颈的错觉。

真心话要说出,是这么难的一件事吗?

心里突然有种强烈的想和三郎说说话的欲望。

莲心大口呼吸着。

那种强烈到几乎心虚的感觉非常奇怪,好像如果得不到三郎态度如常回应她的话,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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