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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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扔够六个水漂。

但莲心还是起身朝三郎的屋子里走去了。

然而,莲心在含着警惕的预想中演练的一番问答、纠缠并没有出现。

在她们接近三郎的屋子时,门口的侍卫看见了,朝二人笑着行了一礼。

“莲小娘子要找三郎君么?不巧,三郎君已经出门了。他忙着为了郎主的事去联系御史,这几日都在外面见人,恐怕今日也早回不了。”

他并不知三郎与莲心近日来的不自然和别扭的样子,仍对莲心十分热情,说着话就叫人要给莲心搬坐垫,“莲小娘子先稍坐坐,想玩到什么时候都不要紧,我们左右也没有别的差事,一直在这里候着。”

莲心推开他的手:“不不,我不坐。既然三哥不在,我就不叨扰,你们忙你们的去。”

只是口中虽然如此说,眼神却还不自禁地朝屋内望去。

思绪像奔腾的潮水一样,根本无法被控制住。

见御史?

这样的早,这样的日子,他不在屋子里,又真的会在那里吗?

他有这么忙吗?

而这么忙的三哥,其实并没有像她一样,囿于二人之间的争执,是这样吗?

明明在来之前,莲心已经祈祷了千万次,只希望三郎不要因为她无声的抵抗而与她疏远,可眼下祈祷真的起作用了,不知为何,莲心却无法感觉到那么轻松。

在她煎熬的同一时刻,三郎并没有和她一样煎熬,而是将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别的事上。

不知为何,这个事实像刀一样,在一瞬间,仿佛一剑封喉,割伤了她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待啦。只麻烦你记得我要与三哥说的事,我有几个姐姐想听三哥弹琴,请他三日后找个时间去一趟。”

好在许多情绪来得快,强压下去也快。莲心笑了一笑,咽下喉中的硬块,用轻快的语气朝侍卫道了别,“那我就走啦。”

侍卫抱拳,答应下来,“莲小娘子放心,待三郎君回府,我一定与三郎君禀报。”

而莲心已经走远,只朝后摆摆手,便离开了

子时二刻的时候,三郎屋中的侍卫终于来回禀,告诉莲心,三郎已应下此事,请她放心。

“看吧,我就说我和三哥没有吵架。他这不还是答应了我要去吗。”

一直等消息等到现在,莲心早已披散了头发,只裹在被子里,坐得身子僵硬了。

她想笑一笑,“朱姐姐才是真的会误会人呢”

但心里又有个声音清楚地提醒她,海洋表面的安静和缓,从不代表海面下没有波涛汹涌。

“唉。”

叹一声,瞧一会夜色。

随后,又是几声长长的叹气。

但莲心却说不出什么来。隐隐约约的痛苦,像无形的冷风一样,感受得到,却描述不出。

她趴倒在被衾上,一下又一下地叹气,好像胸腔中满是空气,誓要将它们全都呕出去一样。

叹到第十几声时,来她屋中守夜的田田终于忍不住了。

“莲小娘子,你在因为什么发愁呀。说与婢子听听,说不定婢子能帮你出谋划策呢?”

她蹲在莲心榻边,温柔道,“与婢子说说吧?”

莲心点点头。

就在田田以为莲心要说些见不到三郎君、和三郎君置气、苦恼于之后如何像往常一样对待三郎君之类的抱怨时,莲心道:“我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你觉得我是不是?”

而还不待田田反应过来,回答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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