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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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样呢?”

不知为何,韩淲却三缄其口,仿佛颇受此事困扰似的。

想不清楚的,便暂时不去想。

韩淲叹了口气,摇摇头。

“大家都长大了啊”

他跳过这个问题,一边啃下一口月饼,一边躺倒在台阶上,幽幽道:“过了今年,说不定姜夔也要成婚,我也要成婚。到时候,大家怕是再没有这样快乐聚在一起的时候了”

三郎没有讲话,略低了下头。

看了韩淲一眼。

大家都长大了。这话倒是没错。

每个人都到了迈入人生下一个阶段的时候了,从指缝里无可奈何流逝走的,是东流水一样的少年时光。

就算日后再有权有势,也没有人可以再复制出那一个冬天的少年心性和快乐。

一时间,三人之间又沉默下来。

直到莲心实在憋不住的纳闷不解打破了这莫名伤感的氛围:“韩哥哥,你是不是没数清节日呀。过了中秋,还有冬至;冬至之后,还有元宵。那么多节日,怎么就是最后一次了呢!”

私自取消公共节假日,别说是封建王朝,就是放在现代,她也得给他判个死罪!

大大的死罪!

三郎拉住莲心呲牙咧嘴扑向韩淲的去势。

“好了,别咬。小心咬掉你的牙。上次来信还说你掉了一颗。”

三郎的手指往旁边一指,好笑,“与其咱们吵,不如看看那边的偷听贼”

韩淲和莲心依言,缓缓转头。

四目相对无数目相对。

“嗳呀,他们咋发现的?”这是范如玉的惊声。

“我就说老杨太高,得往下蹲蹲吧”这是来自辛弃疾的甩锅。

“此乃‘杨’长避短也!”尤袤的谐音梗展示。

“嘘,赶紧想想拿什么借口掩饰咱们想听韩淲娶媳妇的八卦意图。”姜夔是个务实派。

“意图已经被你说出来了啊!”可惜清醒的只有朱淑真一个。

韩淲也确实听得清清楚楚,“听什么?听我娶媳妇?”

他都气乐了,“谁说我要娶媳妇了,我出来是给三郎和莲心两个送月饼的。你们能不能正经些!写写诗,作作词,那才是正经文人过中秋该做的么。瞧瞧你们,哪有个文人的样子!”

被揪住了错处,有理也要亏三分,更何况他们本就也没理。

一众文人都被训成了缩手缩脚的猴子。

没有办法,为了挽救些形象,只好做些正经事

“那么,以‘中秋’为题作诗词。限时一炷香,胜者得杨伯父家中所藏的御赐月饼一盒、我父亲腕上翡翠十八子一串、张伯父所藏上品松烟墨一锭”

三郎一一念罢,点燃手中的香,轻轻一甩,插在靠窗的青釉龙耳香炉中。

轻烟飘散,聚在府上的歌楼二层的人们便一边就着皎洁月色,一边三三两两苦思构想起来。

蟋蟀声声,姜夔先作完,收了笔。

“庾郎先自吟愁赋,凄凄更闻私语。露湿铜铺,苔侵石井,都是曾听伊处。哀音似诉。正思妇无眠,起寻机杼。曲曲屏山,夜凉独自甚情绪?

西窗又吹暗雨。为谁频断续,相和砧杵?候馆迎秋,离宫吊月,别有伤心无数。豳诗漫与。笑篱落呼灯,世间儿女。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②。”

但听毕了,众人却无一不摇头晃脑:“不好,不好。虽用词精妙,意却太悲。偏题了。”

韩淲说“就是”:“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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