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是牢饭吗?是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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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摄魂了燕止下令道:“怎么不说话?叫老公。”

依旧没有人出声。樊绝等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慢慢察觉到有什么被他忽略的不对劲的时候,身旁的大审判官终于开口了:“醒了?很累?”

樊绝像被什么劈中了一样,整个人一瞬间坐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只见燕止靠在床头,穿着件被崩掉两颗扣子的衬衫,大片红痕印在冷白的肌肤上,从衬衫的领口透了出来,看起来格外色气而明显。大审判官拿着手机,似有碎光流动的金眸正看着屏幕里面的内容,哪里有半点被摄魂的样子?

樊绝终于知道有什么不对了。

昨晚他太激动,好像把法力断开了!

是什么时候断开的?

想不起来了。

应该是最后一次弄完的时候才……

好像不是。

燕止在第二次的时候似乎就挣扎了一下。

但樊绝以为燕止又是在按照《圣经》教的欲擒故纵,于是很不客气地把燕止翻过来,又捞起他的腰,强迫大审判官用从后面半跪的姿势……

樊绝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刚才最后一句话是让大审判官干什么来着?叫老公?

燕止看着愣在原地,一直没动静的樊绝,好半天才蹙了下眉,一开口便语出惊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你上了我才对。”

樊绝张了张唇: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然后他就听到大审判官继续道:“但看起来是你很累,而且意识不太清醒。”

樊绝:“……”

这和说大魔头不行有什么区别?

燕止又拿起被丢到一旁的小盒子,里面大概空了一半:“或许你以后应该减少次数……”

樊绝突然夺过盒子,沉下眼看燕止:“想知道我行不行,可以试试我现在能不能把剩下的一次用完……”

燕止顿了顿。

“而且昨天到最后快晕过去的似乎是我们的大审判官?”樊绝揶揄道。

昨天到最后的时候,燕止被樊绝弄得几乎没了意识,他的马尾彻底散了开来,长发散在柔软的床单上,整个人□□地仰面躺在床上,被樊绝拿起一只脚踝继续弄。如果不是偶尔泄出的喘声,樊绝真的会怀疑燕止已经被他弄坏了。

但最后的时候,燕止确实彻底半晕了过去。

所以樊绝居然比几乎被弄晕的大审判官还醒得晚,确实很难不被怀疑……

樊绝坚决否认。

“我只是做了个比较长的梦……”樊绝突然想起那个梦里的内容,“我说大审判官,为什么不承认耳坠是我送的?不然我也不会对你摄魂……”

燕止放下手机,抬眼看他:“我也很好奇,你既然已经摄魂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或者偷走我的神剑,而是……”

“我本来就不想杀你,”樊绝撩了下眼皮,“你总是不信。就像我说了喜欢你,你也不信一样。”

大审判官沉默了。

好半天,他才继续看向樊绝,然后凑近大魔头,轻轻吻了下樊绝的唇。

樊绝立刻就坡下驴,趁机装乖:“你还觉得我不行,让我吃那些东西,害得我……我本来不是那种趁你意识不清,做这种事的人,都把你赶走了,结果你又突然出来……”

“……”燕止想了想,然后面无表情道,“我会负责。

樊绝压了压有点上扬的唇角,继续道:“而且你还一直不肯承认耳坠是我送的,害我以为你喜欢别人,才……你会怪我对你摄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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