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院又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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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向来急智,回答得十分简短。

“没有就好。”郑院使长舒一口气,刚迈出右脚就绊在高高的门槛上,忽然就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磕在地上。

魏国公大手一捞,将郑院使牢牢拽住。

齐王则撑住郑院使的双肩。

郑院使好不容易站稳,吓得赶紧行礼又差点摔倒,如果是以前是断不敢想的,现在……同样不敢想。

“何事?”齐王的思路非常稳定,从不会因为随机事件被打断。

郑院使关上书房门,凑到齐王耳边压低嗓音如此这番禀报完毕。

齐王听完足足怔了五秒:“那些样品绝对不会出错。”

“是,”郑院使小声回答,“所以下官在医仙们的点拨下发现破绽。”

齐王额头隐隐透出一根青筋,“无毒之毒”已经防不胜防,“医者杀人”更是让人心惊胆寒。

魏国公向齐王比了手势,郑国公已经带人围了太医院,怎么审或者让谁审,还需要齐王定夺。

很快,书房外再次传来消息。

太医院丞刘天成被缉拿当场、去围刘家小屋却发现空无一人,但按此前亲属登记,刘天成明明有父母儿女一起在国都城生活。

这消息实在令人意外,似乎又理所当然。

魏国公警惕地护着齐王。

郑院使则在书房转悠,努力寻找每个使齐王受小伤或出血的可能性。

书房外的国公府护卫也在四处搜寻。

可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们连哪些人事物的疑点都找不到,现在这样也不过是等待审讯结果,为了不闲着而进行的“大海捞针”。

而事实上,这样难以置信的事情,即使有人怀疑或东窗事发,要找到证据也是极难的事情,所以最关键的就是嫌犯证词。

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嫌犯横竖都是一死,证词也不好拿。

半个时辰后,书房外又传入消息:“刘天成一字不招。”

魏国公一把抓住郑院使:“你说,可能在哪里寻到证据?”

郑院使吓得一激灵:“魏国公,下官才疏学浅,仍有许多未知之药与未知之毒,下官这几日在飞来医馆仔细回忆能引发出血的所有药材,但都不得其法。”

“这几人的身体截然不同。”

齐王坐在高足书桌前,随手转中性笔,一圈又一圈,笔从指尖滑落,掉在桌面上“叭”一声。

三个人都在考虑可能性,但怎么也想不到。

齐王的笔掉在桌面第三次时,忽然抬头:“郑院使,平日刘天成行事如何?”

郑院使捏着袖口的指节泛白,望着齐王张了张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发现端倪的是自己,可是当上太医院使以后发现,刘天成真是再好不过的太医院丞了。

“怎么了?”魏国公觉得郑院使站得摇摇晃晃。

郑院使终于发出了颤抖的声音,后背汗涔涔的,做好了接受一切惩罚的心理准备:

“请殿下恕罪,刘天成平日行事严谨,品行端正,与下官一起诊治疫病,什么苦都吃得,什么累都受过……”

齐王和魏国公盯着郑院使上下打量。

“你方才那番话可是当真?”齐王脑子里想到老师曾经说的话,非常好看的黑眼睛注视着瑟瑟发抖的郑院使。

“是,”郑院使躬身行礼,“同僚十二载,下官不能说昧心之话。”

齐王极短暂的沉默后:“魏国公,停止对刘天成的拷问,派人寻找他的家人。”

老师曾经教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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