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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掌心。
若是这次侥幸让他出去,他会让将他绑来这个人,从此在拉斯消失。
不,那样太便宜他了。
他要把这人扒光衣服刻上烙印,然后吊在瑟瑞的宿舍门口,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他们平日里安分守己的同学究竟是个多么丧心病狂的人渣!
阮竹的身体因为药物作用动弹不得,只有指甲死死地陷进了掌心,昭示着他的不甘和愤恨。
眼睛表面的水雾被他放在脸庞的手狠狠抹去。
他不愿再露怯了。
泪水慢慢蒸发,他也总算能看清来人的面容,只是在看清的那一刻,他几乎是痉挛般地颤了颤指尖。
那人也带着一副侍应生标配的面具。
阮竹原本快要亮起来的眼睛再次黯淡,脸色都猛然灰败下去。
这个人,和将他掳来那个少年保不齐是同伙。
即便不是,一个寻常的侍应生也不可能有办法应对这明显准备充分的少年。
“你是哪位,有事吗。”
少年从阮竹身上起来,将带着十足不满和恶意的眼神投向来人。
进来那人长得比少年高,只是面具下的眼睛却极其无神,半分神采也没有。
不像是正常人的眼神,倒像是,目盲。
他的眼睛没有聚焦,从始至终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少年始终没有等到来人的回答,逐渐有些不耐烦,想要走上前把他解决了。
他嘴角弯起一抹带着诡异笑意的弧度。
这件事绝不能被第二个人知道,无论这人是谁。
所以,这人现在出现在这里无异于是找死。
虽然阮家权势滔天,可若是他和阮竹发生关系,他也能用和阮竹的亲密照威胁他,让阮家没办法追究他的行为。
少年笑得开心极了。毕竟阮竹最要面子了,他不可能敢把这件事情闹大。
而这个计划之外的瞎子。
他会好好料理他的。
只是当他往前走准备将自己的计划付诸实践时,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靠近那人半步了。
他周身好像都被什么东西包裹着,让少年没办法接近他一丝一毫。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让我不能靠近你,可是。”
少年轻轻抚向阮竹赤裸的脊背,将他的手绑在床架上。
小少爷背后的沟壑很诱人,却永远矜持地藏在制服底下,而此刻被少年掀开,那平日里毫无机会见到的漂亮脊背就那样大剌剌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少年的手指在阮竹背上游走,最后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让底下被束住手脚的人被迫得发出一声屈辱的闷哼,却仍然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愿满足少年的恶趣味。
“你来这里不就是因为知道我将阮竹带进来了吗。”
少年嗤笑一声,话语里带着满满的恶意,“也不知道你一个瞎子怎么知道这是阮竹的,是他喊得太大声,让你听到了,你口中的前辈在我身下扭动腰肢吗。”
来人终于说话了。“我住在这里。”
他声音有些嘶哑,也是这道声音让阮竹确定了,他的确不认得这人。
少年被这人耿直的语调噎了一瞬,随即接着说,“你住在哪不关我的事。”
“我只想问,你想摸摸你口中那位前辈的身子吗。”
少年的语调带着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