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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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销毁体内控制器,你只要助我……揭露伊帝。”元邈的声音像有什么魔力一般,诱哄着齐远山的思绪越来越深陷其中,“你也看见了,拉斯不会抛弃任何人,更不会伤害任何非主动入侵的虫族。”

“这笔交易,你做是不做。”

青年的精神力一缕缕环绕在这位虫族将军周身,安慰着他应激崩溃的神思。

而帕尤里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就等着齐远山什么时候暴起上去一脚结果了他。

却没等到帕尤里以其虫之道还治其虫之身,就听见齐远山艰涩地应了一声:“我信你们,这笔交易,我应了。”

它一话毕,元邈就被帕尤里揽着拉到一旁。

面具青年的精神力还在不受控制地外泄,帕尤里忍无可忍地按了按他的肩膀,耐着性子喊了他一声:“元邈。”

青年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看向他,漂亮乌黑的桃花眼中已经能瞧见点清晰血丝。只听他继续压着眉毛说:“你的精神力被那枚干扰器又进行了二次伤害,你还要这样不爱惜自己吗?”

“我没事。”元邈这下回过神来了,抿了抿唇道:“不用担心,我有数。”

你有数你有数,你倒是一切尽在掌握从容淡定!

你考虑了所有东西,你能在阮竹被失控虫族打晕时及时赶到,你能在和虫族的斡旋中全身而退,你能在和齐远山的交锋中居于上风!

你总是这样。

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失手了呢。

“你以身作饵去喂那濒临崩溃的齐远山,这次又要只身去寻虫母。”帕尤里第一次看到青年这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有些上火,“元邈,你到底多有能耐。”

说完也不等元邈说话,帕尤里就先一步下了星舰,头也不回地往寝殿走。

都累成那样了也不愿意让自己歇歇吗。

他把元邈揽来拉斯又不是真想让这人不顾身体为他工作的,他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

但他也不能直接对人说,你就呆在政庭做个花瓶这样丝毫不负责任的话。

帕尤里走着走着,眉毛拧了又松,松了又拧。

不过他刚刚说的话……会不会是有些太重了。

元邈会不会暗自神伤,会不会以泪洗面,会不会远走高飞回去找阿德里安!

亏元邈之前还在他面前认真地为阿德里安担保,让他把元邈自己一步一步查到的交易所证据交给阿德里安,让他去和伊帝对峙。

可这阿德里安又是如何报答的?

帕尤里在宫门口站定,想回头看看青年有没有跟上来,发现没有半点元邈的影子,气得直接跨进了殿门。他想狠狠地把门关上,但在大门即将完全闭阖前,星主陛下还是从里面悄悄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留了一道矜持的门缝。

他捻了捻指腹。

这一次,无论元邈怎么恳求他都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五分钟过去了,在殿内反复踱步的星主陛下很没骨气地更改了原则。

行了,只要青年过来哄他一句,他就原谅他。

十分钟过去了,坐立难安的星主陛下盯着终端眼睛冒火。

算了,在终端上哄也行。

二十分钟过去了,星主陛下看着那道毫无动静的门缝狠狠喝了口清茶降火。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帕尤里“唰”地一下站起来。

他得去哄哄他的首席执政官。

就在这时,那道虚掩着的门缝突然开了。

帕尤里“唰”地一下又坐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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