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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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他的意思。

他只是像说着结束语那样无情无绪地陈述道:“闻姒小姐根本不存在的事实我已经理解了,我不会因为你的女装行为而对你有任何的看法,更不会和其他人去说,你不用担心这些事。”

自己并不是担心那些事,他一直完全地信任着石宽的人品。余知洱咬住下唇:“与其说闻姒根本不存在,我更希望你能明白闻姒和我是同一个人。”

这次对方沉默了很长时间。

在电话中的沉默让余知洱更加难以忍受,他主动诱导着问道:“你是外貌主义吗?”

“不是。”

“那么你喜欢上那个所谓的闻姒小姐是因为她的内心吧,”,余知洱厌弃起会嫉妒一个根本不存在女人的自己,以及用这种近乎胁迫的方式要求石宽承认他的自己。

对方一时没有回答,余知洱逼自己继续说起来:“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女装时的所作所为都是真实的,是出于我的内心……”——所以你喜欢闻姒就是喜欢我啊,不过余知洱还没有厚脸皮到直接说出这种话来。

这次沉默持续了更长的时间——或许也是因为余知洱不知道要再说点什么了吧。

他已经表示了哪怕作为男人的自己对石宽依然抱有的感情,也让石宽明白了他和闻姒就是一个人,可是石宽的反应显然不如他预期之中的乐观。

在余知洱思索是不是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之久时,石宽终于开口:“但是……”

只是听到这个开头余知洱就害怕起来,为了不让石宽继续说下去,他猛地打断了石宽:“那么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期望的是石宽仍然爱着自己,然而看样子是他太天真了。

他太天真,而口口声声发誓说“无论怎么样自己都会爱他”的石宽也是个骗子……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

“就当闻姒从来没有存在过,我们重新开始交往,打电话、发消息,偶尔出去看个电影或者——”

“我不喜欢看电影。”

石宽曾经是和作为闻姒的自己聊过电影的,或许不那么热衷,但是绝对没有直接说到不喜欢的程度,感觉到了轻微的刺伤,余知洱强撑着继续说道:“那就只吃饭,或者开车转一圈,你很喜欢海边吧,我们可以在周末约时间去看海。从这种程度重新开始。”

这次石宽又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回答的“好”听起来也相当的客套性。

挂掉电话,余知洱险些直接哭了出来。

他只能一遍遍安慰自己说自己那时欺骗了石宽就是不对的。石宽对女装的他态度十分认真,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却忽然被告知他的恋人是一个男人,无论是谁也会生气的吧,自己受到了冷淡的对待是应该的。

并且现在石宽的情绪正处在最糟糕的时期,然而他一定能慢慢明白过来的,他所喜欢的闻姒身上的特质全部来源于自己……他能喜欢上自己的,一定可以的……

但是从那通电话到现在,虽然石宽答应了会和他通电话、互发消息,但实际一次也没有发来过,只有余知洱每天会选择一个石宽大概有空闲的时间段,抱着手机苦思许久,然后发出一段对他们的关系不突兀、也会觉得很有趣的新鲜话题。

然而石宽的回应依然可称惜字如金。

余知洱是个很圆滑健谈的人,无论是第一次见面的相亲对象还是工作上的伙伴,他都能很快地找到切入点和对方愉快地拉近关系,但是在和石宽的聊天上,他感觉到了力有不逮。

生活上、工作上,他有无穷无尽的话题可以聊,但在发送消息之前会因为担心是否带有暗示或者影响石宽心情而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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