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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唱歌过来干什么嘛,要不去那边玩十五二十?”
在听到前半句时,张美伊本准备开口为余知洱解释两句,但听到后半句,她发现男生是来邀请余知洱玩的。她并不了解男生对余知洱的恶意或者平时的态度,此时认为男生非常友好,所以不再干涉。
余知洱晚饭时就喝了不少,估摸着已经到了自己最大的饮酒量,要是再喝恐怕就会醉酒失态了。摇头:“喝不了了,不喝酒可以玩吗?”
男生一咧嘴,露出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不喝酒有什么可玩的?”
余知洱蹙眉,除去自己晚上确实喝太多了这一点,单凭两个实验室的男生都在这一点,他也不敢贸然加入他们说的游戏。加入之后被针对几乎是可以预料的事情,到时候自己再退出更加麻烦,还会被冠上“玩不起”的帽子。
正当他措辞准备拒绝时,话筒忽然不由分说被塞到他手里。
愕然抬头,正对上另一个男生得意的笑,不过笑容并不对他,或者说,如果是对他,男生或许会笑得满脸恶意,为了在部长面前装热情友善,他才笑得阳光而开朗:“不唱歌也不喝酒来干什么吗?来来唱一首,歌我帮你选好了,就你在实验室里唱过的那一首。”
“好欸,坐我这,”张美伊当起了助攻,立刻起身给余知洱让座。她确实对两个男生的小心思一无所知,只当是两个男生在和余知洱闹着玩,乐得把气氛搞得更活跃一点。
余知洱几乎是被按着坐到了沙发上。
“大家静一下,”男生提高了音量,“有请帅哥给大家唱首歌!”
余知洱觉得手中的话筒变得无限沉重。有时做实验做的顺利了,他会小声地哼歌,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两个男生十分清楚余知洱唱歌是多么难听,现在使出浑身解数准备让余知洱出丑。
局面发展到现在有一点不可收拾了。有那么一刻,余知洱很想、非常想发少爷脾气,这些咋咋呼呼的人太烦了!
但是张美伊就在旁边,正毫不知情的微笑着,张美伊和屋里的其他同学是没做错什么的,而且张美伊一直对他很照顾,他不想把事情搞的太糟。
歌曲正在放着,眼看前奏马上就要放完,如果正歌开始还是不出声的话无疑会十分尴尬。
但是……
余知洱吸一口气,攥着话筒的手指因为用力已经开始泛白。
——前奏终于放完了,忽然,余知洱握住话筒的手被温柔的拉起,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在握住话筒的同时若有若无包住他的手。
独特的香水味在屋内的酒精味中盈盈袭来。
随着前奏的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悠然飘散,另一种更为深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如同大提琴的低音弦,不疾不徐的合着伴奏。
余知洱完全被这一系列变故打懵了,楞了许久才机械般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颀长清朗的身影,侧脸模糊在黑暗中,只在光球扫过来时才被一瞬间照亮,恍若神明。
“学……长……”余知洱怔愣着开口,但断续的声音被音乐完全掩盖了过去。
石宽看出余知洱的吃惊,弯唇笑了一下,光线扫过,他的眼睛亮的惊人。偏头避开话筒,石宽轻声开口:“不介意我也加入吧。”说这句话时,石宽的脸离他不到十厘米,呼吸打在他的耳后脖颈间,轻轻痒痒。
“哇,”张美伊不舍得打断石宽唱歌,直到间奏时才发出抱怨,“泽神你怎么回事,我们要听小帅哥唱歌呢。”
余知洱这时才回神,挣扎着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