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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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洱乍舌:“这也太——”

“都是这样的,”石宽声音非常沉静。

说完之后,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安静地享受着夜间湿润的凉风和湖边景色。

忽然,余知洱感到一线雨丝“啪”的落到他的额头上,紧接着,更多细密的雨丝落下,余知洱伸出手感受着:“学长,下雨了。”

“嗯,”石宽轻声重复了一遍:“是啊,下雨了,”,随后他转身,低头凝视着余知洱:“所以……要跟我走吗?”

……

第48章 抱我

余知洱拿起手机, 凝眉看着屏幕上那个并未备注的号码——没有备注,但是?他很清楚那是?石宽的手机号码,这个号码不止一次地给自?己来过电话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余知洱看着那个跳动的号码,感受到了陌生。

他怀着一种模糊的预感接起电话贴在了耳边——只是?贴着, 并没有出声。

他不开口,对?面?的人也没有对?他说话——但并不是?完全的寂静无声。

电流声的缝隙里, 有些不寻常的动静一点点泄露出来。余知洱听到一种奇怪的水声, 不是?流动的水, 而是?某种缓慢而黏腻的摩擦——像布料贴在湿润皮肤上,又被?一寸寸撕扯开的声音,间杂着床板轻微的咯吱声,像是?某种节奏被?压抑着展开。

一个男人模模糊糊的笑声响了一下?, 笑得很低,像是?从?喉咙底部挤出来的。说话时语调上扬,仿佛是?在耳边轻咬一口似的, 带着玩味,然而字字句句都像是?被?棉布团住一样,全部听不清楚。

余知洱没有动, 只是?眉间的褶皱深了一些。

他侧头靠着车窗,睫毛几乎遮住了眼神, 轻浅地呼吸着, 呼出一口气、吸进一口气,平静舒缓……得近乎麻木。

那边忽然传来一阵更为清晰的撞击声,什么重物?落在了地毯上,或者是?某人挣扎着踢倒了什么。

紧跟着, 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突兀地从?听筒里漏了出来。

“……给我……余知洱……”

声音破碎得不像话,带着不协调的喉音,好像说话的人牙关咬得太紧了,以至于说不出完整的话。

是?石宽的声音。

他从?来没听过石宽以这种方?式发声——没有调子、没有底气,像是?压抑到极致的哭声,在喉咙深处挣扎着要把自?己撕裂。

余知洱的喉结轻轻滚了一下?,指尖不自?觉地收紧,骨节发出细微的“咯哒”声。

手机中传来的声音还在继续,这次大概是?因?为距离手机近了一些,余知洱听清了那句话的内容:“你喊的话他能听得见哦,”——戏弄的语气饱含恶意。

余知洱依然坐得笔直,面?无表情,却像是?从?冷水中被?拎出来,连呼吸都沉了几分。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僵坐了两三秒钟,然后低头将电话挂断,一边将手机放进口袋,一边推开车门快步走向嘉乐里。

他并没有走前面?那个亮着灯光的门,绕到侧面?的小巷,余知洱从?嘉乐里直接通往酒店的后门走了进去。

他清楚这里的构造,在石未竞大学?毕业后,他带着石未竞一起来过这里——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在被?威胁时,石未竞第一反应才会说出嘉乐里这个名字吧。

酒店大厅灯光偏暖,与之相?反的,他的脚步声在地砖上溅开,稳而低沉。

前台抬起头,被?那眼神看得一时间话卡在喉咙里。

“石宽在哪个房间,”,他低声问,几乎是?陈述句,没有疑问的语气,也没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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